事情出现巨大的转机,人的态度也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美貌女子兴奋地走到热水器前,取出两个纸杯,拿出一个非常精致的纸盒捏了些许茶叶,熟练地沏了两杯茶,放到茶几上,又从床头柜子里取出几种不知名的干果摆上茶几,然后坐在沙发上一边吃着瓜籽,一边细细的盯住晴天端详着。朱百万则迅速地穿上外衣下了床,伸了伸懒腰,从床头柜子里取出几盒洋烟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到沙发上对美貌女子吩咐道,“阿玲,你去叫老张叫几个人给齐哥那车装些好炭,再叫老柴弄些凉菜和拼盘送过来,我得好好感谢一下齐哥和晴大夫。”
被称作阿玲的美貌女子努了努嘴,向朱百万扮了个鬼脸,很不高兴地站起身走了出去。
“齐哥,晴大夫,不好意思,”朱百万拆开一包香烟,捏出一支递给齐怀阳,又重新捏出一支递给晴天,晴天摆了摆手。朱百万愣了一下,笑道,“这是我哥们专门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跟咱平常抽的烟大不一样。”
晴天端起杯子慢慢地品茶,茶的味道不管是闻还是喝,确实给人一种清香的感觉。齐怀阳的心思却不在茶和烟上,他大口喝了一口茶,可能是茶水太烫的原因,他马上又吐到了地上,砸吧着嘴慢吞吞地吸了口烟,然后冲朱百万神秘地笑了笑,挤了挤眼,而朱百万的目光却在晴天的脸上挂着,充满好奇而又感激地看着这个神秘的男人。面对火辣辣的目光,晴天感到很不自在,放下纸杯重重地咳嗽了一声。“那个,”齐怀阳有些忸怩地说道,“朱兄弟,那个么。”
朱百万愣了一下,问道,“那个?齐哥,那个什么?要说啥就痛快些,平时还感觉不错的,咋着,今天像个娘们?”
“那个,那个么!”齐怀阳显得更加忸怩了,脸也红了起来,憋了半会才说道:“就是那个承诺么!”
“啊!啊!这呀!”朱百万笑道,“我当啥事呢?”说着一拍胸脯,“齐哥你放心,兄弟绝对不做亏人那事。”说完站起身走到床边,在枕头下摸出两沓崭新的百元大钞,走过来放在齐怀阳面前,又重新坐了下来。“这是两万,齐哥你点一下。”
齐怀阳抓起了钱却又放下,板着脸疑惑地问道,“不是二十个数么,咋变成两个数了?”
朱百万诡异地一笑,盯着齐怀阳说道,“我明明记得就是两个数,不会错的,你可能是记糊涂了。”
齐怀阳痴痴地看着朱百万,朱百万则微笑着不停地点头,齐怀阳苦笑了一下,抓起钱放进内衣口袋,端起茶杯低下头开始慢慢地品着茶,一双腿却在不停地抖动了起来。
“晴大夫,莫看我这病还需要怎样治法?”朱百万叼了一支烟却没有点着,而是两眼像利剑一样盯着晴天的脸。
晴天放下纸杯,冷漠地看着朱百万说道,“你这病的根源是急性胸膜炎,症状初期是胸闷,气短,因为治疗不及时或是输液太多,转成了胸膜积液,如果再不治疗就会演变成腹水,到那时就来不及了,这种病的最佳治疗办法就是针灸。”
“那么,针灸怎么治?是扎疗程吗?一个疗程是几天?”朱百万焦急地问道。
“扎针,一个疗程七天!”晴天不假思索地说道。
这时房门开了,叫阿玲的美貌女子端着两盘菜走进来放在茶几上,后面跟进一个身材非常臃肿的中年人,中年人也端着两盘菜放到茶几上,一边向齐怀阳亲热地打着招呼,一边顺手从茶几上拿起一盒烟捏出一支点着,向朱百万笑了笑就走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阿玲则从墙角的电视柜里拿出一瓶啤酒和四个精致的酒杯放到茶几上,打开酒瓶给酒杯里倒满酒,然后笑容可掬地给晴天和齐怀阳敬酒。晴天喝酒来者不拒,不停地跟朱百万和阿玲碰着杯子,齐怀阳黑着脸低头吃菜,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太阳离山顶一杆子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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