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传来异样的动感,以我的直觉来看,这就是花径的主心脉。八一??中文w?w?wzwcom
回对着宋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宋容当即了解我已经找到目标了。我指了指方才所感知到的地方,而后向后退了两步。他取出剑毫不犹豫的砍下。
只见利刃抽断,便闻一股恶臭的气息传出,我连忙捂紧口鼻,不让气息涌入鼻腔。在那股具有破坏性的恶臭散去后,我挥了挥手,一脸的嫌弃。
不过这也是一秒的事情,因为接下来让我喜悦的事情就生了。只见那株霸王彼岸花就像忽然间被扔到沙漠的温室花朵一般,以肉眼可见的度正在快的凋零、萎缩。我与宋容相视而笑,都为这样的结果感到高兴。
我说:“没想到这就解决了?!”
“对啊,确实意料之外。不过这也算是情理之中的吧,毕竟外面那个多的对手,他们应接不暇,所以才这么容易的让我们得手。”宋容说着,防毒面具外的双眼笑弯了,鱼尾纹都差点笑出来了。
“既然这么快就结束了,那我们也回去吧。”我对宋容说着,两人径直通过萎缩了的花径,直行向下来时所在的地方。
彼岸花枯萎了,连接口位置被交界线所拦截,或者说是横切更加的确切。总之就是花径露出了一个圆形的切口,花身被迫分离。这花,已经够不成威胁了。
枯萎的赤色花败落而下,巨大的花瓣此时也瞬间缩水,成了只有碗的直径大小的化石,花径也缩小得只有普通彼岸花的花径大小。
随手捡了一块“化石”放起,宋容见此问:“你要这个干嘛?”
“我想回头给姜老带回去,没准他能研制出什么抗体,能解决鬼都彼岸花高繁殖的问题。而且姜老那么爱研究,这个给他的话,他一定会很感兴趣的。”我对宋容说着,又捡了一瓣收起。宋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貌似对这个理由也是信服的。
当我们到了绳索前,手刚要触及面前的长绳,脑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那貌似是从那些瓶子之中传来的,每个瓶中的影像都生了变化。尤其是暖灰的瓶中世界,彼岸花虽然消失了,但是成片的赤色土壤显得异常的刺目,而且渐渐的感觉有血液从土壤之中冒出。
土地变成了血池,渐渐吞噬所有土壤。其他瓶子里的世界都变成了黄沙平底,活着是空无一物的苍白。
我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出现这样的景象,我只知道在我们不在的时候,一定是因为生了什么大事,而且这件大事直接的影响了我们的世界。
来不及想是什么大事,耳旁出来宋容的声音。我转头,就看见他关切的对我问:“你哪里不舒服吗?”
原来是宋容见我一脸难受的模样,以为我是哪里不舒服了。我冲他摇了摇头,这才现自己此时正扶着墙壁,姿态有些虚弱,就好像是因为不适而瘫软了一般。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们还是快点上去吧。”我对宋容说着,摸索着绳子,作势就要向上攀爬。
然而我的手刚触碰到绳子,就感觉手下一阵刺痛,疼痛使我连忙抽出自己的手,同时阻挡宋容的动作。目光惊讶的看向绳子,仿佛面前的是一条镶满了毒蛇牙齿的绳索一般。我敢肯定方才的触感不是错觉,因为我的手掌已经麻木了,甚至开始肿胀。
“不要碰绳子,上面可能出事了。”我对宋容说着,脸上担忧的神色明显。我担心着封雪会出事,同时懊悔自己不该让她一个人待在上面的。
然而我知道不是任何的后悔都会换来重启键,即便我现在怎么自责,也不能改变既定的事实,更不能换来“如果”的解析。
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只是振作,然后找到解决现状的方法,而不是做无谓的一些思想斗争。我深刻的知道这一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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