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体力,她们纵使是有千种风情,万般手段,也是无补于事,最终只能一一败退。
白总管事对小园子里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一清二楚。他不得不叹服于马大官人的忠贞和手段,并惊讶于对方竟然再也没有使出那惊天动地的屁招。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使些下三滥的招,比如迷药之类的,但自诩为风情行业正宗领导品牌之一的他,却是自缚着成捆的道德镣铐,不到最后,绝不用昏招。
招揽人才,不外乎也是三板斧,金钱美人权力。每一次外交会晤,白总管事都会热情洋溢地为马大总管描述未来的蓝图,只要答应弃暗投明,没有试用期,进门就是chun风大院总管委员会班子成员之一,做满两年,保证扶持你升任总管委员会的委员长,做满五年,保证你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在对天发誓,保证上升通道宽敞得可以并排跑十匹大马之后,白总管事还会孜孜不倦地为马大总管描述福利待遇薪水方面的各个细节,甚至允诺马场的五成干股,未来chun风集团若上市,还能畅享购买股票期权的优先权。总而言之,最多五年,马大总管便可以在西风镇拥有私人游艇和连绵别墅。
面对酷炫狂霸拽的光辉前景,马大总管每次都听得口水淌地流,飘飘乎直yu成仙。当然,每次就在白总管事真以为他要弃暗投明的时候,他总会羞涩地说这事得慎重考虑一番,明儿再说。明儿复明儿,明儿何其多,我yu待明儿,该拖还得拖。于是,双方的外交会晤就这样一直暧昧不明地拖着。
事儿就这样拖着,然而终于有一天,有人忍不住抓狂了。
泰来客栈老板娘办公室,黄昏落ri,大地金黄,白玉花眉目淡雅地矗立在落地窗前,看着西风镇上的人家,一家家点起了灯火,丝毫没有因为身后的人在抓狂而烦躁。敢在白玉花办公室中抓狂的只能是小芳姐。她现在柳眉倒竖,张牙舞爪,来回暴走,“您说那个马大脑袋的肾真跟他脑袋一样大?”
小芳姐絮絮叨叨了一下午,这次总算是把白玉花给逗乐了。她转过身来,笑颜如花,“你这是咒他得肿瘤吧?”小芳姐气呼呼的停下脚步,爪子舞来舞去,仿佛就是想把某大脑袋给撕成碎片,“那货就算不得肿瘤也得花柳,这都几天了,每天都去逛窑子,还大白天就去,这是有多压抑啊这是?”
白玉花轻轻咂巴着清亮的眸子,长长的睫毛仿佛扑闪的蝴蝶,她的嘴角浅浅往上钩,微笑道,“男人去逛窑子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马大脑袋虽然是大白天去,按规矩确实该算旷工,但他到底是马场总管,工作时间本就可以ziyou把握,至于他为何最近天天都去,或许是工作压力大的缘故吧?”
小芳姐咔嚓咔嚓地比划着剪刀,“工作压力大就可以去逛窑子,他凭什么,谁给他那么大的胆子,还大白天大摇大摆地去,还连续不带歇的天天去,难道就这么怕别人不知道吗不对,这事儿有鬼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他这分明就是做给姐姐您看的,他他他这是挑衅,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
白玉花好笑地看着她,语带无奈,“这怎么就成挑衅了,试问他又为何要挑衅我?”小芳姐一个箭步就窜到白玉花的面前,然后横着走过来走过去,又走过来走过去,“他他一定是做贼心虚,他肯定是受不了诱惑想背叛组织,但又没胆开口,于是主动旷工,积极逛窑子,好让姐姐您炒了他。”
白玉花终于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返身走回落地窗,瞭望着天边的那一抹金黄,“刚才我已说过,男人逛窑子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况且他还是单身,难免再说了,他也不是没有担当的男人。”
小芳姐翘着嘴角挪到落地窗前,小心望了一眼白玉花,鬼鬼祟祟问,“难道,他其实是另有苦衷?”
白玉花专心致志地欣赏着落ri下的小镇,沉默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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