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后,头戴格纹鸭舌帽,身穿格纹西装的金毕辉出现在了谢母的面前。
谢母看到门前是女儿救命恩人,便急忙邀请了进来。
谢母想起那天下午自己的二姐突然来到北平,本来很高兴的事情,晚上的时候谢母准备了丰盛的晚饭,想要等着女儿回来的时候一起为自己的二姐接风洗尘的,可是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女儿回家,就赶到学校去问,找到老胡,老胡说那天瑶瑶在他那打了个电话后就摔了电话走了,当时他还担心会不会出事,还让一个女生跟过去看看,当时那个女生跑出去后,说找不到谢书瑶的身影,就又回来了,他当时以为谢书瑶回家了,就没太在意,却不曾想谢书瑶并没有回家,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谢母当时气的都想要把这个糊涂的老胡痛打一顿,那一晚谢母和谢父还有胡适都托了很多人,甚至还打电话到天津,请那边的人查查那天下午去天津的火车有没有一个女学生打扮的短发女子,同时在北京城里整整地找了一晚上,那天晚上,找不到女儿的谢母在神武门前抱着谢父大哭了一场。
第二天,天津传来消息,那天并没有女学生模样的乘客。谢母仍然不知疲倦的满北平城找着女儿的身影,可是北平城这么大,找一个人哪里是这么容易的,就在谢父谢母几乎找遍了北平的大街小巷,谢母绝望的回到家里,留在家里的二姐周怡茹告诉谢母,下午的时候有人过来带来口信,说瑶瑶现在正在协和医院里,听说是溺水了,被人救起送过去的
金毕辉进到病房里,点头躬身礼貌的对着谢母说道:“伯母您好,我来看看谢书瑶的。不知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金小姐,谢谢你这么关心书瑶。她依旧还在昏迷着——”谢母请进金毕辉,然后有些悲伤道。
金毕辉听了谢母的话后,走到床边看了病床上的谢书瑶一眼,见谢书瑶面色惨白如纸,额前放着降温用的湿毛巾,情况看起来似乎确实很不乐观。
金毕辉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对着一旁还在悲伤的谢母说道:“伯母,您别着急。我有一位学医的日本朋友,他在日本医治过很多溺水的患者,医术很是高明,而且他现在就在北平,我现在就去把请他过来。”
谢母一脸高兴的说道:“金小姐,你把我们家的瑶瑶从水里救出来,现在又帮我们请医生,你对我们家的恩情,伯母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才好了——”
“伯母,你客气了,若是别人落水我也是会救得,更何况谢书瑶还是我的朋友。”金毕辉客气回道。
“伯母,我就不多留了,我现在就去找我那朋友过来。”说完金毕辉便转身离去了。
待金毕辉离去后,谢母的二姐周怡茹担心的说道:“怡雅,日本人咱能信得过吗?”
谢母的目光从病床上女儿的身上移向二姐,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信不过?”
周怡茹之所以对日本人这么敌视,是因为日本人在东北肆无忌惮的所作所为。周怡茹亲眼看到过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为了赶火车,从日本人的火车头前横跨铁轨想要到另一边的中国月台赶火车,却不曾想被一群日本兵抓了起来,日本兵的理由是这个可怜的赶火车的年轻小伙子是要过来破坏他们的铁轨的,不容分说的便将这个可怜的年轻人绑起来,月台上几个中国士兵看不过去,直接去找日本人理论,而日本人不放人的理由是南满铁路都是日本人的,日本人有权处理南满铁路上的任何人,日本人似乎为了故意激怒这些中国士兵,残忍的将捆绑着的那个年轻人直接扔到一辆正准备发车的火车头的锅炉里,烧的有些发红锅炉门被迅速的关上,可锅炉里传出的惨叫声却关不住,只是这惨叫声并没有喊出几声便没有了动静,几名中国士兵愤怒的想要杀了这帮日本恶魔,可是他们的长官出来阻止了几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士兵,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