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狐摘下面罩,在城外溜了一圈,将身后两把佩刀丢在草丛里,转而从北门进入了榆林,前番使出十面埋伏让他内力大大耗尽,只能不停吐纳以待它慢慢恢复。
到了谢府前,比试还在进行,到高台上只剩下谢家长辈与常彪几人擂主,谢伯山与谢荨已不知去向。燕飞狐朝西门看去,心道:“看来那老儿是去织女观了。”
织女观外,谢家子弟持刀把守,谢伯山抓起一把飞刀,仔细端详。地上马轻琐与众衙役的尸体被架起,谢伯山挥挥手,几具尸体被抬出观中,朝城外而去。
谢伯山收起飞刀,转头对谢茴道:“那人除了脸上蒙一面罩,可还是有其他特征?”谢茴想道:“那大侠身后还背着两把佩刀,除此之外,便是没有其他的了。”
谢伯山再次在飞刀拿起,看着说道:“善使飞刀之人爹有认得一些,但同时掷出十把飞刀,刀刀致命之人我却是从未见过。”
谢茴上前道:“爹,那人救了小女一命,求爹一定要找到他。”谢伯山转身将飞刀交于身旁一人,吩咐道:“你去四周镇府看看,何人是使这飞刀。”
那人退下之后谢伯山对谢茴说道:“爹已交代下去了,今日你受到了惊吓,早些回去休息。”说罢与谢茴回城里去了。
一日的比武招亲下来,谢伯山请的擂主只败了三人,也就是说只有三人打进了下一轮,夜间常彪睡得早,燕飞狐又是未眠,想起今日织女观发生之事,又想起年幼是在山中修习的场景。
那时燕飞狐还是少年,常彪也不过十几岁,山中老人将门下四位弟子叫至一处。除了燕飞狐与常彪之外,还有两人,一人是大师兄吴休,另一人是四师弟林长风。
四人站于山中老人身前,除了老师之外地上还放着四把兵器,一钢刀,一盾牌,一长剑,一飞刀。山中老人说道:“你们来这已有十年,内力也练了十年,今天,师父便要传授你们独门功法。”
四人听到师父要传授武功,心奋不已,山中老人指着地上四把武器,缓缓说道:“你们四人各自选一武器。”
话音刚落四师弟林长风便扑出抢下长剑,像宝贝一般紧紧抓着,而常彪则是拿起盾牌,他虽年龄小,但身材却是最高大,便选了盾牌。剩下钢刀与飞刀,剩下大师兄吴休与燕飞狐还未选择武器。
此时燕飞狐的眼里只剩下那钢刀,猛地向前一扑,却发现自己的脚给人抓住,径直摔在地上,而吴休却是一跃向前,拿起了钢刀。燕飞狐不服气,就要上前抢夺,两人打斗在一起。
一旁的常彪与林长风见两位师兄打斗,看向师父,山中老人只是冷眼旁观,并未有任何插手的打算。燕飞狐气力不如吴休,被他推到在地上,燕飞狐生气,握紧拳头运起内力朝吴休打去,吴休没想到燕飞狐竟然来真的,一下措手不及被挨上一拳,吃痛后吴休眼睛一红,握紧钢刀径直朝燕飞狐腹部刺去。
常彪与林长风见状吓得大喊一声,山中老人拔地而起,闪到两人身边,抓下吴休的手,一扭钢刀落地。吴休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一时竟想杀人,赶忙跪在地上,不停磕头道:“师父,弟子错了,弟子错了。”
山中老人看了跪在地上的吴休,再看一脸惊愕的燕飞狐,摇摇头用脚将钢刀挑起,递到吴休面前,他抬头看着山中老人,本以为自己因为一时心急犯下的错会让师父将钢刀送到师弟手中,但现在师父却是让他拿着这把刀。
燕飞狐见师父又将刀递给了吴休,心中凉了半截,眼泪都快掉了下来,一扭头朝后院跑去。常彪看着燕飞狐跑走,想一同跟他前去,山中老人伸手拦下道:“你们先回去吧。”
想到这燕飞狐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月亮,想起那时的事,又想起了那时的人,心里竟是有一丝丝的酸意。
小燕飞狐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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