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点头,勉强笑道:“母后莫要担心,儿子都晓得。”
西太后这才放心,点了点头,带着人退了下去。
西太后退下之后,顾绍远便禀退了所有人,只自己一个人坐在霍芸萱床边,握着她凉的手,眼中满是心疼与自责。
且说东太后薛茹冉一行人出了昭阳宫,薛茹冉先跟着东太后去了永寿宫,带到姜嬷嬷将顾明安抱回殿中骗的他歇下后,也忐忑的去了永寿宫请罪。
姜氏去永寿宫时,薛茹冉正与东太后商量着事情,听闻姜氏过来,东太后的脸上立马沉了下来。
姜氏也是个机灵的,一进来就给二人跪下认罪:“奴婢没将事情做好,请太后责罚。”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太后眯了眯眼,淡淡看了姜氏一眼,问道:“你怎地没将绳子处理好就去了昭阳宫?”
姜氏忙磕头说道:“回禀太后娘娘,是二殿下要跟着去昭阳宫中,老奴没办法”
便将自己是如何被知语现然后不得不跟着去了昭阳宫这件事与东太后说了一遍。
东太后皱眉,又想到知语拿着被割断的绳子,心下不由一惊,薛茹冉更是惊讶的将事情说了出来
“霍氏难不成是现了什么?”
东太后眯了眯眼,皱眉摇了摇头,说道:“兴许是绳子断的蹊跷让她有了警惕之心姜氏这几年一直在娴妃身边,娴妃不是照样对她信任有加么?不会在霍芸萱面前一露面,就让她给瞧去了。即便霍氏看人再准,也不会对一见面的人就产生怀疑。”
说罢,又看向姜氏,问道:“你可是没漏什么马脚?”
姜氏自认自己去见顾绍谊时做的隐蔽,况且这会子又失误一次,自然是更不会承认自己漏了什么马脚。
逐东太后话音一落,姜氏便赶忙摇头,回话道:“今天奴婢一打听到婉昭仪带着三殿下去了那处花园,立马也带了二殿下往那边走。二殿下见到秋千果然吵着要坐,奴婢声音又大些,便引来了婉昭仪的注目。”
说罢,停了停,继续说道:“婉昭仪确实喜爱孩子,见二殿下吵闹,便带了二殿下一起玩,老奴瞧着,二殿下也似是及喜欢婉昭仪。”
东太后淡淡点头,对霍芸萱与顾明安之间的事不甚感兴趣,只继续问道:“那绳子怎么被割断的?哀家是让你在秋千上做些手脚,却没让你割断绳子!”
绳子拽断与割断的齿痕一看便可以看出来,姜氏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不是老奴”见东太后面色阴沉,姜氏虽不敢说,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唯唯诺诺道:“是王爷”
“谊儿?”东太后皱眉,面色又难看了几分:“他怎么也掺合到这件事上来了!”
姜氏又是缩了缩脖子,低声说道:“今儿个王爷也去了御花园,将老奴喊去问了情况后,执意要自己做这件事,还说还说”
姜氏却是缩着脖子不敢说下面那句话,薛茹冉不耐烦道:“十二弟还说了什么?”
“王爷还说了”姜氏将头低到最低,声音也压到最小,小声说道:“王爷还说,自己的江山要自己打”
“简直是胆大包天!”
东太后显然一怒,生气拍了拍桌子,怒道:“他不过一个孩子懂得是什么?你倒也真敢由他!若是任他在这般胡作非为下去,这江山迟早要让顾绍远坐稳了!”
“母后!”到底是自己夫君,即便是嫡亲的姑母这般说他,薛茹冉心中仍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是因畏惧东太后的势力,不敢表现在明面上,只是低声劝道:“母后声音还是小些罢,如今大齐到底是皇上的,若是母后这句话传到了皇上耳中,被揪住了错处,皇上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东太后却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耐道:“哀家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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