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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从安给自己坐着心里思想,又是在房间里上蹿下跳、挣扎了好些时候,才下楼。
……
走到楼梯口,褚从安便反悔了,她的小脸皱成一团,好像是吃了一颗大酸柠檬一般。
褚从安在门口踱步,天哪,她到底要怎么面对宴渊啊。
欲哭无泪的情绪到了极致,褚从安直接就不顾形象的趴在了地上,她捶着地,后悔自己昨晚的“壮举”。
天哪天哪,能不能打死她,她昨晚虽然没喝酒,但做出来的事情胜似喝醉酒。
喝酒好歹是个借口,可昨晚她压根就没喝酒,这是最尴尬的地方,她能不能说她昨晚被鬼上身了,或者是神志不清了,再不者,说自己水土不服,发疯了。
“啊啊啊。”褚从安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完全不敢回想昨晚的事情。
按理来说,自己是女孩子,应该是吃亏的,可她的心里总有罪恶感,觉得是自己强迫了宴渊,是自己的问题。
……
“做什么呢,嚎半天了。”宴渊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走廊有地毯,也叫人刚刚打扫过,这也是宴渊上来后没有第一时间叫她醒来的原因。
褚从安顿时停下动作,也不出声了,就这么继续跪趴在地毯上,仿佛一座雕像。
褚从安的心如打鼓,天哪,天哪,宴渊怎么在这里他什么时候上来的,自己怎么都没发现。
褚从安不动,宴渊也不动,他单手搭在一旁的栏杆上,一身休闲装给修长高挑的他增添了几分平易近人。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装乌龟的褚从安,昨晚和今天完全不是一个人好吗,敢做不敢认,真是个害羞的小家伙。
他也不催她,毕竟还刚刚分手,让她这么快接受一段感情还是比较困难的。
……
“啊,我继续睡!”褚从安忽然坐起身子,红着脸,压根就不敢看宴渊。
褚从安的头基本就没抬,但距离褚从安两三米的宴渊还是看到了她红得不行的脸,披头散发,加上刚刚的动作,这么看还真的像个疯子,不过,那也是个可爱的疯子。
她这么不好意思的吗?他们又没发生什么,若是发生了,她还不得门都不敢迈出去。
没等宴渊说话,褚从安就有些踉跄的往房间里跑,“啪”的一声就关上了房门,压根就没给自己喘息的机会。
宴渊忍不住低笑,同时又有些无奈,她难道能一辈子不出来吗?嗯……这样也不错,自己又不是养不起她。
宴渊也不打算拆穿她,可自己的文件都在房间,再说了,她这么关着也不是办法,早晚都是要见他的。
……
宴渊下楼,给褚从安提了好些吃的,这么久没吃东西,肯定饿坏了吧。
宴渊敲了敲门,她睡到这么晚,现在应该没睡着吧。
“小安,我可以进去吗,要处理点文件。”
“好。”听到宴渊的声音,褚从安便把被子盖到头顶。
宴渊推门而入,把手中的的东西放到了房间的桌子上,他的房间像个套间一样,除了传统意义上的卧室,还有个偏厅,可以用来放东西。
放下东西后,宴渊看着自己床上凸起的“不明物体”道:“东西给你放桌上了,我现在用电脑,你不困了就下来吃点东西。”
“好~”褚从安拉长尾音。
怎么办,怎么办,宴渊表现得很自然,反而是自己还是不敢、也不知道怎么面他了。
这样不行,会更尴尬,说不定宴渊根本就不当回事,自己也不能太纠结,不就是亲个嘴吗?
宴渊坐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开了机后,敲键盘的闷声传来。
褚从安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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