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这娃娃生得这么乖巧,长大后肯定是个妖精,你给她安排这么轻的活,莫不是想养童养媳?”
这话一出,宋青衣和瓷言不约而同地脸红了,只见宋青衣尴尬地咳了两声,辩解道:“不是,我......”
“行了,”陶爷爷摆摆手,挤眉弄眼道,“我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没见过,你养你的,我帮你看着她就是了,要是以后谁敢欺负你的小媳妇,我肯定用我的扫帚帮你打跑他。”
瓷言一听,脸更红了,她悄然攥紧了宋青衣的衣角,小眼神巴巴地望着他丰神俊秀的脸庞,心脏突突地跳着,而宋青衣则已恢复常色,朝着陶爷爷笑道:“那有劳陶爷爷了。”
说完,又蹲下身摸了摸瓷言的头,对她叮嘱了几句,便召来了飞剑离去。
宋青衣走后,屋子又恢复了冷清,瓷言还在被陶爷爷那一句“谁敢欺负你的小媳妇”惊得面红耳赤时,陶爷爷已经坐回了藤椅上,挟起一枚棋子,落下,慢悠悠道:“你是哪座山头的妖怪?”
此话一出,瓷言顿时吓得面无颜色,一时间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得呆愣在原地。
“别人看不出来,那是他们没见过,我要是还看不出来,就白活这几千岁咯。”又一枚棋子落下,陶爷爷悠悠道。
瓷言沉默半晌:“赤狼山。”
“那座乌烟瘴气的山里居然还出了你这个稀奇物,真是稀奇。”
瓷言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隐隐感觉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时半会儿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自己辩解。
她在人间也生活了几百年了,自然是知道像清风门这种修仙大派素来讨厌妖怪,更别说还将妖怪养在门派里了,到时候只怕是杀她都是轻的。
只是,她现在竟有点不舍宋青衣,她活的这几百年里,独来独往,无靠无依,第一次有人关心她的安危,还肯收留她,心中的不舍自然是大过理智的。
然而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等待陶爷爷的发落。
只见陶爷爷收起了棋盘,在屋内一阵翻找,最后翻出了一件小巧玲珑的青色短衫,冲着瓷言比了比,接着捏了个决,那短衫登时变大了一截,瓷言穿上正合适。
就在瓷言不明所以时,陶爷爷背着手踱了几步,最后递给她了一杯茶:“说好了,不准在庭华山伤害任何人。”
瓷言愣愣地接过茶杯,陶爷爷眼角重新爬上笑纹。
瓷言眼睛顿时湿润了,只见她重重地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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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瓷言真正地拿着陶爷爷为她量身定做的小扫帚和小篮子来到长梯准备打扫时,她才明白,陶爷爷所说的“轻松的差事”到底有多轻松。
她拿着扫帚从山上走到山下,又从山下爬到山上,整整五个来回,愣是没有发现一处杂物。
好不容易在半山腰上找到了片不小心飘到了台阶上的叶子,还未等她走近,一个过路的弟子就一扇子将那叶子扇得远远的了,还神色怪异地打量着她,冲旁边的人窃窃道:“这个小朋友没事拿个扫帚干嘛?是炼器房出了什么新法器了吗?”
要知道,在庭华山,所有能用法术解决的都不会浪费专人去做,像洗衣、扫地这类差事都是弟子们自己顺手用法术解决,所以看见瓷言拿着个扫帚,众人难免会觉得奇怪。
虽然完全可以偷懒不干,但瓷言还是本着吃一份粮做一份事的原则,非常认真地提着小扫帚和小篮子在山上山下巡视,看见一片叶子落了就殷勤地迈着小短腿冲上前去扫到一处,再转移到小篮子里。
时日一久,竟也成了庭华山一道独特的风景。
所有庭华山的弟子都知道,最近庭华山来了个粉妆玉砌的小娃娃,穿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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