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城里,城北的一处宅院的黑屋子里。一些人在黑暗中密议着。
一个阴沉的声音说道:“诸位,那人率领部分的军队去打徐州了。咱们是不是做点什么?”
另一个柔和的声音说道:“林兄,你是东主!请我们来这里,就别打哑谜了,有什么主意就直接说吧”。
那阴沉的声音说道:“我的意思咱们把几家家丁都召集起来,咱们七家也能抽个五千多人。乘机把济南城掌控下来,然后把齐大人一干人请出来拨乱反正!济南一共才一万乱军,其中五千还驻扎在城外呢,我们突然发难,大有可为!”。
这时,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林兄,如果为了这个事情。请怒我们陈家告退了,如果联合向辰军争利,我们陈家自然要处一份力如果是要动刀枪,我家就参合了。念我们几家二十多年的交情份上,陈某劝各位一句:不要有太多的妄念,能打败满洲鞑子的雄兵,岂是我们这些家将庄丁所能敌对的?”
那阴沉的声音恼怒道:“陈默,你就能容忍一群刀笔小吏堂而皇之称府台称本县?刘家这贼子不单是要n,他还断咱们士人的根!这个监生出身的小子,一点都不知道尊重人!你看他那招贤令,招都是什么人!什么工匠c郎中c武夫都收,唯独不提起咱们士绅人,这是歧视!你们难道还看不出来?如果这刘家子真到了大势所趋的那一天,还有咱们士人的好日子吗?太祖皇帝亲口认可的士绅不纳税不纳粮,他们辰军大笔一挥,直接把咱们这些士人的功名弄没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先前那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既然如此,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从此陈家与诸位分道扬镳了!”。说道,这人开门直接离去了。
那阴沉的声音怒骂道:“竖子不可为谋!陈家这几年真是唯利是图!陈家不参与就算了,诸位意下如何?夺取济南后,放出被俘虏的士卒,咱们未尝不能为朝廷建立一番功业!”。
话音刚落,一个粗壮的声音就响起:“林兄,华某觉得陈默那小子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是有一点说对了,搭上全家性命去换取一点遥不可及的功名,这事做不得!林兄,你如果不是因为与泰安的肖家合谋图他刘家的青远商行,怎么会落地如此境地。要我看呢,你还是规规矩矩的放下面子去负荆请罪吧,不就是一个面子的事情?”。
“陈默说的是,你自己想狗急跳墙寻死就算了。想凭着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拉咱们这几家下水就不地道了吧!华某告辞了,咱们做好自己本分就行了。至于朝廷?嘿嘿,现在估计没几个明军将领还听朝廷的调令了”。
这个姓华的走了没有多久,其他几个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最后那柔和的声音说道:“林兄,就咱们两家人手的话,这事就算了!咱们还是观望一阵吧。不急着一时”。
目送着最后一个离开的背影,林家家主林盛元萎然靠着椅子上,一副失魂落魄心有不甘的样子
胶州连家府邸,一群人交头接耳的密议一阵后,也摇头而去
青州刘家府邸,家主刘真因为年前乡试舞弊案被罢官赋闲在家,此时他召集了一群人在书房密议了一天后,乘也夜色分头离去
登州戚家,一群士绅老爷跑到这里,鬼鬼祟祟的游说着一些事情。不过,不到半个时辰,这些人都被轰出戚家大门。
戚家家主戚显宗走进戚家宗祠,默默的跪在戚继光的牌位面前低声的说道:“祖父!您在天之灵给孙儿一点启示吧,大明气数已尽了!您知道吗?过去几十年,没有关心咱们戚家的死活,现在到了危机关头,他们才来求咱们戚家出面,真是可笑!孙儿今天特来祷告的是,这位起兵n的人,恰恰的这六十年来唯一到咱们戚家祭拜您的外人!”。
“真是可悲啊!朝廷不理咱们戚家,可偏偏这位谋反的人以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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