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沙弥言罢,便化作欢喜尊者模样,白钦雪大惊,慌忙起脚来踢,欢喜回手一抓,正将她脚步擒拿:“啧啧啧小娘子,你若如此,可莫怪老僧不懂怜香惜玉了。”
“好个泼皮和尚!”白钦雪大骂,回身一拳便打!
欢喜尊者一笑,左手起掌正将来拳顶在掌心,回首一压白钦雪臂膀一张,顿时被压在地:“怎得,老僧这少林小擒拿手,小娘子看着可是满意?”
白钦雪额角出汗,自知不敌欢喜尊者,当下柳眉稍转,大叫声疼,欢喜尊者一听这声,慌得心头一软手劲便送下来,白钦雪忙得翻滚出去,手出捆妖锁,正将欢喜绑了结实!
今日非将你这老僧抽皮扒骨不成!白钦雪大怒,起手柳鞭子甩下,“啪、啪”顿起清脆声响,喜尊者躲闪不及,面上顿出两道血口,身子一滚直摔在地上。
白钦雪趁势而下,手中柳鞭飞舞若电,欢喜尊者被捆妖锁缚了结实,自然战得憋屈,此下只剩下躲闪,无有丝毫还手之力,不过喘息之间,欢喜尊者僧袍便已是褴褛成片,与血水混杂一起!
欢喜尊者杀猪一般嚎叫,自知好汉不吃眼前亏,忙得呼喊道:“仙子饶命,仙子住手,你若将我杀了,如何能见那猴子!”
白钦雪一听猴子,便将手中柳鞭止住:“老和尚,你若再敢有半句虚言,本姑娘定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欢喜尊者慌忙点头,“那那猴子关押在后山牢中,仙子去去寻便是。”
白钦雪知晓这欢喜尊者狡诈,复手又来一鞭:“你在前带路!”
好你个狐狸精!还敢如此欺我!欢喜尊者气得银牙直咬,挣扎着起身,还未走至门前,便听寺中呼喊声起,院中篝火大起,正是问飞白、柳乘龙二人领众沙弥寻声而来。
众人一见欢喜尊者惨状都是一愣,问飞白、柳乘龙二人心道,欢喜老和尚不是说有艳遇,如何会是如此!
欢喜尊者大骂:“愣着作甚!还不与我擒了这脏货!”
白钦雪大急,一掌掀翻了欢喜尊者起身便走,问飞白、柳乘龙二人慌忙去接,欢喜尊者怒骂:“管我作甚!擒了那脏货!擒了那脏货!”
众沙弥听令,纷纷拥上前来,白钦雪长袖一挽,白绫直往寺中树上挂去,问飞白凌空而起,一剑便将那白绫斩了,顺势刺杀而来!
白钦雪心知不是敌手,当下也不敢与他纠缠,身形一摆化作九尾狐模样,顺禅房门柱直攀上房顶而去,问飞白、柳乘龙二人忙跟上去,却也只见一道白影,飞速没入暗夜中去。
问飞白望白影远去:“来人,封山!便是将白鹿山掘地三尺,也要将那狐狸给我揪出来!”
众沙弥得令,纷纷起身去搜,问飞白、柳乘龙两人本要去寻,却被欢喜尊者喊住:“搜什么搜!那狐狸定会去寻寻高寒、花木楼二人了,她既然肯来,想必对那猴子极为看重,飞鸽传书告诉寻、花两位禅师,对此人多生注意,雾灵林虽大,一定要将两人擒杀!”
问飞白皱眉:“既是如此,不若将门人呼回,也好”
欢喜尊者大骂:“好个屁!那狐狸不知猴子去了何处,想会去石牢中探看,你二人速速领人,去牢中布下重兵!”
问飞白、柳乘龙二人莫名受这无名之火,心中虽是委屈,当下却是不敢言语,打个稽首便往石牢而去,欢喜尊者咬牙,暗骂白钦雪狡诈,他日若是寻到,定让她生不如死!
待欢喜尊者等人远去,禅房梁柱之上,忽得显出一道白影,直往山下而去,宝光寺中刚刚放出信鸽,方出白鹿山也被打将下来
那雾灵林端得奇异,林中雾气终日不下,便有阴雨也是雾气朦胧恍若仙境,孙悟空在林中呆了三日,也渐渐知晓时刻划分,只是林中往外出路,却是难以寻到,那方向也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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