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闭目养神。对杨耀宗的问话仿若没有听到一般,不作任何回答。
杨耀宗蹙眉心道难道贤王当真是意气消沉心灰意冷了吗?如果他当真心灰意冷他又因何会与勤王二世子联手?即便是威逼利诱又怎么会对心灰意冷了的人起作用。更何况贤王刚才明显生气了,尤其是当自己提及“闲”王的时候。这就说明他心中还是有他在乎的东西的。他并不喜欢别人称呼他“闲”王。
室内沉寂,可以清晰的听到小雨敲击着房屋瓦片及落地时的啪啪声。
杨耀宗手指转圈摩挲着茶杯的杯口,注视着贤王的表情缓声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生!”
当杨耀宗说道沙场秋点兵时,只见贤王紧闭着的眼皮抖了抖,眼珠在眼皮下也有移动。当念完全诗时,贤王猛的又站起来,拿起身前的茶杯使劲的掷于矮几上。“啪!”的一声,茶杯被摔的四分五裂,茶水溅射出来,杨耀宗的衣服上脸上都被溅到了茶水,还好此时的茶水已变的温热。
景翊君与皇太孙的思绪随着杨耀宗所做词的意境牵引着,沉浸其中。听到摔杯子的声音,把两人着实是吓了一跳,这回不单单是景翊君握紧了双拳,就连皇太孙也握紧了双拳。若不是杨耀宗提前叮嘱他俩,不让他俩出一点声音,无论生什么事情都不允许跑出来。他俩此刻定然已经站到了屏风外侧。虽然不能轻易现身,但两人都是蹙眉努力的看着屏风,仿佛可以穿透屏风看到外面生的事情。
贤王怒目而视的对着杨耀宗喝道:“够了!别再在本王的耳边聒噪!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敢杀了你!”
杨耀宗见贤王这次真的怒了,心中反倒是开心了。杨耀宗抬了下眼皮看了贤王一眼,擦了擦脸上沾的茶水又弹了弹身上沾到的茶水毫无畏惧的道:“杨某相信贤王现在就敢杀了我,而且相信贤王杀了我也不会得到任何的处罚。毕竟你是王,我是臣。可杨某心中疑惑未解,若是被贤王杀了岂不死不瞑目?贤王何不解开杨某心中疑惑再来处置杨某呢?“
杨耀宗抬头盯着贤王道:”贤王因何要帮着勤王二世子!权利金钱您身为王爷都已拥有,家庭原因吗?据我了解贤王一直膝下无子女,而且伴侣也只有王妃一人。相必是贤王对王妃爱极,即便是没有子女也是无所谓的。若说是因为家庭原因,贤王又不想另娶妻妾,想要有个后人,也不应该会帮着勤王二世子。相比之下我觉得皇太孙与你的关心应该是更近一些。他毕竟是皇上的亲孙子,而您是皇上的亲弟弟。若与权利金钱及家庭都没有关系,那么就只能是您个人的原因了。但是到底是什么个人原因让您帮着勤王二世子,要与皇上为敌。难道你不在乎皇上如何作想?不在乎大周百姓、军士将领如何作想?不在乎皇太孙如何作想?不在乎公主景翊君如何作想吗?”
杨耀宗记得景翊君说过贤王对她很好,如亲生女儿般看待。所以他试探着将景翊君的名字念了出来。
当贤听到杨耀宗提起景翊君时,贤王愣愣的看着杨耀宗道:“你竟然知道翊君?”因为景翊君自三岁便离开皇宫,很多朝廷大员即便知道有这个公主,但在她消失很多年后,也慢慢被淡忘了。而大周的百姓即便知道大周有位公主,也不会知道公主的名讳。甚至连他自己都一直怀疑景翊君是否还在人世。所以当如此年轻的杨耀宗可以直接道出景翊君的名字时,贤王有些愣,也有些好奇。景翊君是他自从闲置在家以来唯一牵挂惦念的人。但却是自从景翊君消失不久后迄今为止,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个名字。
杨耀宗看着贤王慢条斯理道:“自然知道,而且”
“而且什么!”贤王急道。
杨耀宗看着贤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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