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哪怕是单恋。”蒋亮一副专家口吻,“先分析她的行为,她前一天其实在试探你,不是真的要你牺牲色相去替她办事,她反而害怕你牺牲色相去替她办事情。第二天,事情发生,就因为你那天晚上的行为,她那么聪明绝顶一个人想知道你这个笨蛋干了些什么事情还不容易?你啊,怎么说你呢?反正你惨了,她第二天纯粹在报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道这是错误的,明知道时机未成 熟,但她生气,内心的邪火遮蔽了一切,她看不清楚,原因就是因为涉及到自己的感情,换你你也看不清楚。” 我依然不说话,静静听蒋亮说。 “其实她向你认错了,去派出所找你说那些话就是希望你明白,婉转是比较婉转,但别人好歹一老总啊,俯视你的,不是昂视,你指望别人还给你跪下?你呢?你不相信别人,有什么要比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相信自己更难受?你自己想想,遇到这种情况你会不会用一些极端手段去证明?比如那什么一死以示清白就这么一回事。”蒋亮摇了摇头,“我告诉你,人如果死了你就是个间接杀人凶手,该死的是你,死不足惜,下辈子你就轮回当猪,蠢猪。” 我冷汗淋漓! “傻了吧?亏人家喜欢你,真瞎了眼了。” “蒋亮,我觉得匪夷所思,真的。”蒋亮一直说,我除了安静在听,我还拼命去思考理由,想一个樊辣椒喜欢我的理由,但我失败了,我想不到,没有结论。 “没有匪夷所思这回事,只有敢和不敢,你现在就是不敢,你退缩,你没胆,你连别人对你的感情你都不敢承认,你窝囊,废物” “够了!” “还不让说?心虚了?” “我干嘛心虚?”我拍桌子。 “你就是心虚,恼羞成怒。” “懒得跟你废话。” 确实,我心虚了,我确实如蒋亮所说,我在给自己找借口,可是不找借口我能怎么办?樊辣椒对我来说太虚幻。她犹如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而我,我他妈连个洗地板的都不如,天与地的差别,指望我怎么样?突破吗?一个国足边锋面对世界第一后卫,突破个毛啊?就一死翘翘。 话说完了,蒋亮不愿意再和我说,只愿意和我喝酒,然后我喝醉了吧,我依稀记得在酒吧门外吐的一塌糊涂,再然后腾云驾雾,最后完全失去意识。 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看时间,已经第二早上八点多,我立刻跳下床,宿醉,脑袋无比涨痛,我坚持跑进厕所,随便洗了把脸,穿好衣服往外冲 回到公司,并没有看见梁佳,打她电话不通,我也不知道该喜悦还是该失落,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怎么样,想看见什么样的结果。是的,我昨晚喝醉了,但是蒋亮说那些话清晰的记在脑海里,我总是不能坚持自己,我发现我已经开始倾向樊辣椒,我更甚至很后悔,很后悔和梁佳发生的那些关系 坐在自己办公室里,傻傻的抽烟,一根接一根,期间许多人敲门进来找我,有请示的、有做工作汇报的,一一都被我三几句话打发走,但是无论我怎么打发都总会有人来打搅敲门声音一浪接一浪,市场老大这个职位就他妈一身麻烦。 “敲什么敲,烦不烦啊?”我冲外面怒吼。 “对不起、宁经理。”是我秘书,一个眼睛很漂亮的大龄美女。 “赶紧进来。” “宁经理。”秘书走了进来,“你看没看内部论坛?” “看什么看?你没事干那么喜欢看论坛,上班时间你应该干上班的事情。” “不是啦。”秘书一脸冤枉,“还是你自己看看吧!” “出去。” 秘书更委屈了,匆匆走了出去。 我实在不想看,但是顶不住内心的好奇。 打开内部论坛,我很气愤,非常非常气愤,版面是一张大大的樊辣椒躺在病床上,混身插满管子的图片,傍边还配上一段红色的醒目大字:樊总昨天遭遇严重车祸,生命危在旦夕。 我草他妈,谁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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