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而散很正常,事后还耍手段拆散别人家庭说她变态真不冤枉她。 “竞争对手。”樊辣椒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我上个月刚被他摆了一道。” “你?”我有点冷汗。 “有仇必报是我的做人原则。” “可是这么一个报仇法” “不行?” “行。” “行就开车,立即。” 车子重新上路,樊辣椒心情无比愉悦,可我却接到一个无比郁闷的电话,陈芊芊打来的,那天送陈芊芊到中山医院以后她问我要了号码,美曰其名说改天请我吃饭。对方好歹是名美女,我当然不会吝啬的啦,电话号码而已又不是人民币。现在,这名美女似乎遇到一些麻烦,需要一辆车子送一程,于是想到了我这个好人。 挂断电话,我偷偷观察樊辣椒,她此刻心情不错,应该不会拒绝吧? “樊总。” “说。” “能不能” “除了提要求,什么都能。” “我”我举起屠狗刀劈你个十段八段,靠靠靠,死绝情鬼。 汽车在夜晚的街头飞驰,两傍的景物瞬间隐退那种感觉极其美妙,如梦如幻,但是我心里却无尽煎熬。 “刚才想说什么事,说说。”看我闷闷不乐,樊辣椒问。 “没必要了!”这死变态,想说的时候你不让说,不想说的时候你又让说,真当人狗奴才不成?我就偏不说。 “我数三声,三、二” “我想借用一下你的车。” “开上瘾?” “不是,我有个朋友的母亲忽然得了急病,她家住在很偏僻的一个小镇上,现在那么晚了没车回去,所以” “哦。” 哦一下就完啦? 哎,我也够笨的,我跟一个铁石心肠的人说这些话顶个屁用,倒不如说想要借车子出去威风一把,说不定别人还爽快答应呢!看来必须吸取这种教训,只是美女的忙咱无法帮上喽。 “靠边停。”车子开出没多远,樊辣椒小吼。 “干嘛?没看见禁停路标?”女人事儿真多,麻烦死。 “放心,罚不到你头上。” “我要不是为你设想得,我废话,我多管闲事,对不起。” 樊辣椒眉头轻蹙,横了我一眼,然后拉开车门走下车,可是没走出几步却又回过头对我说:“抽空去考个驾照。” “我又没车,浪费时间浪费钱。” “抠门。”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里穷,行了什么眼神,想说我胸无大志是不是?随便,反正我不会扒给你看。”汗,嘴巴又不老实,这面对的可是我衣食父母,她一句话就得让我摸着屁股滚蛋,就不能虚伪一下说些好话?嗯,曲意逢迎。 “学费给你报销。” “好啊好啊!”不考白不考,又不花钱,何乐不为? “小样,滚,立即。”樊辣椒说完转身走过对面马路,钻进一辆出租车。 我愣在原地,无限的惭愧。 其实樊辣椒也并非想象中的绝情绝义,虽然说话的语气,做事的风格很容易让人误解,令人觉得她冰冷如尸体,但她内心亦有温热一面,只是较少表露出来。至于为什么较少表露出来,大概只有上帝他老人家知道,我等凡夫俗子不可理解,反正只要她少点虐待我就行,管她性情反复如天气。 驱车到邂逅陈芊芊的地方,陈芊芊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但又不好埋怨我。这女孩子怪倒霉的,昨天导师进院,今儿老妈病倒,真够她受的。 除了上车那会向我介绍过一些她家里的情况,一路上陈芊芊都不怎么说话,只是麻木的看着前方,这种情景之下我也不好说话,所以气氛很沉静。 有了先进导航仪的辅助,安全的把车开到陈芊芊家住的小镇。可以毫不夸张的说,经过这一路折腾,我的驾驶技术又攀上一个新层次,否则怎会走那么破烂复杂的路都没出事故? 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医院,陈芊芊迫不及待先下车,我停好车再进去已经找不到她,幸好医院不大。 在一个看上去很落后的病房里,我见到了陈芊芊的母亲,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旁边还有一个男人,年纪比较轻,不敢确定是不是陈父。陈芊芊则在另一边牵着她母亲一只手,眼里泪水打转,楚楚可怜。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