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因为家里马上就要祭祖,喜和何承宗是不能随便往外跑了,喜必须要帮着母亲和蒋氏两人叠冥纸,村人家里就算是没什么钱,可这中元节大家还都是很重视的。何富贵也结束了他的工作,回到家里,去了几趟镇里买齐了所有要用来祭祖的东西。
到了十五那日,大家都聚到了祠堂里,二叔三叔一家也都来了。喜是第一次见到这些亲人,二叔家里没有女儿,只有一个两岁的儿子,三叔一家是去年才成亲的,还没生孩子。喜是家里孙子辈唯一的女孩,也是唯一一个只能站在祠堂门口进不去的人。女孩子是不会上家里的族谱的,只有嫁了人才会进到夫家的族谱里,没进族谱的人也没有资格进祠堂,不过喜还是要站在祠堂外面等大家完成祭祀。只她一个人站在门口外面,连哥哥何承宗也进去了,她很是无聊不知道能做什么,只好蹲下来看地上的蚂蚁。
这祭祖的仪式持续的时间还挺长的,她实在是很想离开这里,不过担心要是结束时蒋氏出来看到她不在外面肯定得教训她一轮,只好继续无聊着。
何家祠堂很靠近村口,有一条直路连着村里的主干道,古时候的房子都是平房,何家的这间祠堂比其他的房子稍微高出来一些,这条路是个不急不缓的坡,喜就在坡顶上,杨天明本来是要去镇子里帮爹爹买东西的,走到这边一眼就看到了在破顶上的喜,他叫了喜就下了驴车,想着要和喜说两句话,刚要找个地方绑住驴子的,喜见有人叫她,抬头看到杨天明,心里一喜,猛地一下站起来,早上急着来祭祖的地方,就只喝了一碗粥,有些低血糖,头晕眼花的,一个站不稳脚一歪就往土坡下滚去,杨天明见她滚下来顾不上驴车,赶紧就要上去接她,一着急就被牵驴的绳子给绊了一下,这时候喜正好滚下来,杨天明一下就压到了喜身上。
一张脸正好撞在喜的胸口上。喜还没回过神,胸口的疼让她眼泪一下就滚了下来,杨天明还以为自己也要摔个狗吃屎了,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疼痛感,只觉得身下软软的,脸接触到的地方也软软的。女孩的身子再没发育和男孩子也是不一样的,喜身上的柔软让杨天明整个好像陷入了刚做的新棉被里,既温暖又柔软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呆愣住了。直到听到喜的啜泣声他才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撞的是人家姑娘的胸,虽然很平坦,但是还是让他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弹了起来。
喜因为滚下来身上被地上的石头略有些擦伤,胸口又被杨天明的脑袋撞了一些很疼,一时间只知道躺在地上哭。杨天明有些手足无措,最后还是将喜整个拉起来抱在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哄了起来。
喜胸口的疼痛感渐渐没那么明显了,她才发现她在人家怀里哭,又有些不好意思,赶紧推开他,声道:“没事了,你别抱着我,被人看到不好。”喜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她一个成年人了,不过是摔一跤,还要人家一个孩子哄,这样也太丢脸了。
杨天明也怪不好意思的。不过他也不是个没有担当的人,支支吾吾的问喜:“刚刚,撞到你的额,没事吧?”他想说胸口,但是实在是有些说不出口,只能含糊过去。
喜楞了一下才想起这里是古代,据说有些官家姐被人看到脚丫也要以身相许的,那她现在还被杨天明抱了一下,这家伙不会也要她以身相许吧
她赶紧说:“没事没事,今天这件事谁也不许说!”说完还盯着他,要是他敢不答应她马上就要翻脸。就算打不过他也要让他想起她来就害怕不敢说什么要娶她的话。
杨天明知道女孩子脸皮薄,赶紧点头说“好”。喜这才满意。
摔了这一下喜也没心思在门口外面等大家祭祖了,可能蒋氏出来都不一定记得她在外面这回事,她还是早早回家处理一下身上的擦伤比较好。顺便再去竹屋里看看她弄的那些果子好了没。杨天明坚持着要送她回家,被她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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