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和昨天一样喜先干了活再和哥哥一起去山上。今天比昨天来得早些,昨夜又下了雨,山里还有些凉,他们加快了脚步,走动着这点凉意倒也没什么。
这次下了雨果然和昨天不一样,羊肚菌一个个都很鲜嫩,木耳也比昨天多了不少,这些拿回去晒干了多一些就可以卖了。喜和何承宗把认得出的都搜刮了一遍。期间有次何承宗想要摘一种白色的菌类,喜正好看到,赶紧叫住他,这可是有毒的。不知是谁先说的颜色鲜艳的蘑菇就是有毒的,其实这是一个误区,像红菇就是红色的,很漂亮但是是可以吃的,而这种白色的看起来很干净的白毒鹅膏菌却是有毒的,而且是致命的。喜解释了一下,吓得何承宗直说再也不敢碰白色的菌子了。喜又检查了一下背篓,把不能吃的挑出来,看了一下还有一些空间,就说再转转。接着他们找到一片竹林,他们没带锄头挖笋,就把那里的竹荪都给挖了。将背篓装得满满当当的才心满意足的往回走。
他们回到家里看到屋里坐着两个人,除了蒋氏,还有一个竟是那天在河边树下看书的陈青。
蒋氏笑得眼角的纹路都能夹死蚊子了,把她能拿得出来的好吃的都摆在了桌子上,甚至有两个鸡蛋。虽然陈青看也没看一眼,也不与她多说什么。
蒋氏看到喜他们回来赶紧招呼着他们过来坐,喜和哥哥一脸茫然的坐下后,喜问陈青:“你来这里做什么?”
蒋氏马上拍了喜脑袋一下,喜被打多了早就练习出来了,偷袭她是没办法,这在眼前的她倒是能躲得过了。
蒋氏见她躲了大约是见有客人也没再出手,开始教训起喜:“怎么说话呢,这可是陈老爷家的公子,尊敬些知道吗?咱家种的地还是陈老爷开恩租给咱们的呢!公子想什么时候来都行!”
喜有些意外,原来这家伙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啊?!哦,不,是地主家的儿子,这家伙不傻。可倒是没见过他带随从,怎么都是自己一个人到处转呢?
陈青见喜一脸疑惑,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有些难为情,咳了一下,说:“我有要事和喜姑娘谈。咱们来外边吧。”说着就往外走去。
蒋氏见他如此说赶紧赶着喜往外走。喜想不通才见过一次面有什么可说的,但是还是赶紧往外走去,不然还得吃蒋氏的巴掌。
等走到了屋外陈青又咳了一下,问喜:“那个,你怎么不去河边讲故事了?”
喜感觉奇怪:“杨天明没和你说吗?我上次讲了故事吓到人了,家里人不让我再讲了。”
陈青“哦”了一声,解释道:“我前段时间去镇里了,没在这边。我和杨天明,嗯,最近没怎么见。”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清,喜又联想到上次他们两的表现,想是这两个孩不太玩在一起。那就更奇怪了,那这个陈青上次怎么会和他们坐在河边呢?
喜感觉这个陈青似乎也没有什么有钱人的架子,于是好奇问道:“你怎么没有厮呢?”
“有一个的,不过他太啰嗦了,每次我出来就会打发他找村口的马大娘买一份青团,要现做的,要他盯着人家做好再拿给我,这样等他回来我也差不多能回家了。”陈青一脸深沉的样子。
喜一阵无语。这个陈青好腹黑啊。她又问道:“那每次都买,那么多,谁吃啊?”
“家父喜欢,剩下的嘛”,陈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自然是阿福自己吃掉。”
陈青见喜不说话,又和她说:“我对你说的故事很感兴趣,你还有故事吗?我可以付银子来你这里听。”
喜看他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点了点头,有些犹豫要不要收费,最后想了想说:“我还有故事,本来就是承诺了要讲给大家听的,我也不想收钱,但是就是出了上次的事情以后我都有些不敢说故事了,我父亲和奶奶都会打我的。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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