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劝道:“娘娘你也不要气馁,依奴婢看来,皇上也压根就没把武家那个丫头片子看在眼里,不过就是碍着定远侯……毕竟朝廷用的着他,这其中又没什么真情分。”
霍芸婳一边款步前行一边冷笑:“本宫难道还会吃她的醋不成?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本宫若是有她那样的家世,何须要走这么多弯路,苦苦筹谋,后位早就到手了。”
秋凝听了这话才放心:“奴婢还以为皇上没空陪您回府去,您不痛快了。”
“皇上是一国之君,日理万机,哪里管的上这些鸡毛蒜皮。”霍芸婳无所谓道,顿了一下,便是想到了什么,勾唇冷笑了声,“而且我回去是有事情要办的,他要真跟着一起去才麻烦呢。”
秋凝抿唇不语。
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霍芸婳就又突然问道:“昨天正德殿那个蠢货不是突然传了太医,去打听了没?什么病?”
秋凝忙道:“奴婢问过太医了,说是忧思过剩,又兼之情绪大喜大悲。想是那侯夫人刚过世,昨日武家又送了侯夫人当年的陪嫁丫头进宫来探望,受了刺激吧,说是跟那老妈子在屋里说着话,突然就昏厥了,晚间又连带着发了高热,这会儿还躺着呢。”
“真是个废物点心。”霍芸婳鄙夷的冷嗤一声,就没再管武青琼的事,回了寝宫又叫人传信内务府,准备了车驾便出宫去了霍府了。
武家这边,武青林得了萧昀的传召,自然马上就换了朝服进了一趟宫。
也没说别的,只将当日之事澄清了一下。
萧昀似乎也没有追究的意思,问话之后就打发他回去了。
郑修回京,比武青林晚了四天,此时已经是腊月里。
次日早朝,武青林和郑修一道儿去了,当着满朝文武的事澄清了南境那场刺杀的真相,虽说最有嫌疑的一个主犯在逃,不过郑修自己当面澄清此事与武青林无关,这件事的风波就算这么过去了。
“世子已经回府了,不过奴婢听说今日在朝堂上,王爷之前安排弹劾武世子的那几个御史都被小皇帝训的灰溜溜的。”青瓷带了消息回来,顺带着把从花园里折回来的一支红梅找了个瓶子插好。
彼时武昙正站在案后练字,闻言也是个不以为意的样子,随口道:“御史大夫么,总是当面告人黑状的,不被人待见是常事,只要我们这做事主的不记恨,他们就没什么损失。”
“现在误会已经澄清了,那小皇帝还会再把郑将军派回南境么?”青瓷问道。
“军中更换主帅又不是儿戏,也得亏我那二叔是南梁人的暗桩,如若不然,就只冲着前面这两月之内两次更换主帅的作为……边境早就不太平了。”武昙随口回答了一句,“不过么,郑将军原就是江北道都督,身居要职,陛下为了顶替南境的主帅之职才把他特意调回来的,如今又出了这样的变故……严格算来,倒是我们自家的祸事连累了郑家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年后小皇帝或者会给郑修另派个差事,可就这么把一个武将闲置下来了,多少是不好看的。
正说着话,杏子就拿了份帖子推门进来:“二小姐,郑家下的帖子,说是他们举家迁来京城,又得陛下恩典赐了宅院,后天腊月初七半个宴席,宴请一下同僚们。老夫人这几日身子还疲乏,二少夫人也出不得们,就让把帖子拿给您了。”
武昙停下笔,招招手示意她把帖子拿过来看。
郑家这次下帖挺正式的。
按理说他家来京城也有些天了,一直都很低调的没有任何动作……
武昙翻看完,便将帖子搁在了一边,意味深长的笑了:“小皇帝的制衡之术玩得还不错嘛,虽然暂时因为职务变动的事亏待了郑家,但我猜……他们郑家次此的开府宴就是小皇帝授意的,保不齐为了表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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