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官也把我头上治下。”
昴日星官道:“大圣铜头铁骨,并未遭毒,哪里需要治?”
孙行者道:“昨日也曾遭过,只是过夜后不疼了,如今还有些麻痒,只恐发天阴,也烦治治。”
昴日星官真个也依样施法,吹口气就解了余毒,不麻不痒了。
八戒发狠道:“哥哥,去打那泼贱去!”
昴日星官道:“正是,正是,你们叫她出来,等我好降怪。”
沙亮冷眼旁观总觉得这星官过于热情。跟着行者与八戒跳上山坡,再至石屏之后。
那呆子口里乱骂,手似捞钩,一顿钉钯,把那洞门外垒迭的石块爬开,闯至一层门,又一钉钯,将二门筑得粉碎。慌得那门里小妖飞报:“奶奶!那两个丑男人,又把二层门也打破了!”
那琵琶精正与唐僧说禅,备了些素茶饭与他吃哩,仿若有回到了灵山过往岁月。
猛听见打破二门,即飞出法身便跳出花亭子,轮叉来刺八戒。
八戒使钉钯迎架,孙行者在旁,又使铁棒来打。那怪赶至身边,要下毒手,他两个识得方法,回头就走。
沙亮心念转动,传送法门启动,将那怪和唐僧一起挪移至洞外,暗里传音道:小心,昴日星官在外埋伏。
那女怪方赶过石屏,闻言顿住身形。
那边孙行者早叫声:“昴日星官何在?”
只见昴日星官立于山坡上,现出本相,原来是一只双冠子大公鸡,昂起头来,约有六七尺高,对着妖精叫一声,一团白光化作法相向女怪扑去。
那女怪就要作法迎敌,孰料白光中有个传音道:汝欲坏金蝉子大道也?闻言心思动摇不及抵抗,被那公鸡法相一啄登时现了原形。
竟是是个琵琶来大小的蝎子精。昴日星官再叫一声,那女怪浑身酥软,惨叫连连却并不反抗。
正是:花冠绣颈若团缨,爪硬距长目怒睛。踊跃雄威全五德,峥嵘壮势羡三鸣。
再看那雄鸡啼鸣,神通大展,三鸣发威,将那女怪震慑得动弹不得!
昴日星官上前,一只脚踩住怪的胸背道:“孽畜!今番汝劫数至矣!”
那女怪所化蝎子动也不动,只痴痴望着唐三藏方向,转眼被捣作一团烂酱。只余一缕芳魂显化,对唐僧道:“御弟哥哥,琵琶去啦!”
那星官复聚金光,向那女怪的残魂射去。
眼看蝎子精就要魂飞魄散,横里飞来只禅杖打散金光,乃是沙亮心有所感,再看不下去,出手阻拦!
“沙悟净,汝为何阻我?”昴日星官未竟全功,大为震怒。
行者与八戒也疑惑道:“沙师弟!为何阻拦星官降妖?”
沙亮挺身挡在昴日星官前,冷冷道:赶尽杀绝,星官也太辣手了吧!
“你是唐僧徒弟,阻我救你师父,是何居心?”昴日星官质问之余再使杀手,又是两道金光向那女怪残魂杀去。
沙亮抓起降妖法杖,拦腰横击,直奔昴日星官,不屑道:“不平则鸣,仅此而已!”
两人翻翻滚滚大战起来。孙悟空和猪八戒面面相觑,不知该帮谁。
战场中,琵琶声忽起,女怪魂魄作歌唱道:“恒河流,灵山游,流到雷音古寺头。金蝉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别时方始休。诵经人倚楼。”歌声凄切,往日依依在浮现。
“昙花一现时,只为韦陀开;心自本来心,本心非有法。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唐僧忽然诵出道偈子,周身大放光明,身后有个丈六金身佛陀虚影,三双手各捏法印,六字大明咒贯穿其中,万佛礼赞,竟有着四五分如来佛祖的气势。
“小蝎子,你受伤了!”唐僧应该说是觉醒的金蝉子,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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