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袋晕乎乎的,模糊间看见白烨和江承扭打在一起,两人你一拳,我一脚,打得不相上下。
我有心劝住他们,但出来的话全都变成了微弱的蚊音,加上身上的药效,有种扑倒两人的冲动。
察觉到这个想法太危险,我连忙停止了乱想,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身上的异样。
但没过几秒钟就放弃了,身体不受控制的爬下床,往他们两人那边走去。
我一把抓住离我最近的人,也不管他是谁,如八爪鱼一样缠着他。
就在我准备下一步动作时,嘴巴被人钳制住,紧接着一股清甜被倒进我的嘴里,我下意识的咽下去。
随着这股甘甜被咽下,我的意识逐渐清醒,当看见我抱住的人是白烨时,惊得连忙放开他。
“瑶儿你没事吧?”江承快速走过来拉着我的手上下看着。
“我没事,刚才你给我吃的什么?”最后一句话我是对白烨说的,同时目不转睛看着他手里的瓶子。
白烨呼吸一松,“看来有效果了,刚研制出来解药。”
我惊喜的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道:“我身上的药效没有了?”
“解药刚研制出来,没有做过实验,但只要不会复发,就是解了。”白烨补充说。
我心里微微失落,但很快就被惊喜所取代,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次喝的要和之前的用来压制的不一样,我有信心,一定会没有问题。
这样一想,我心里充满了信心。
“白烨,谢谢你。”我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最后都变成了这一句。
“你谢他做什么,你被下药还是被他连累。”江承不舒服说。
我没有理会江承这仿佛是小孩子闹别扭的话,又诚心诚意地向白烨道谢几句。
我当天没有出院,而是又住了两天,确定没有再发作后,才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阔别已久的别墅,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而面对江承时也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涟漪。
江承许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时常没事找借口和我独处,如果是之前我可能会手足无措,或是心思婉转,但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
我面对他,就像是面对自己的上司。
晚上,江承特地早早的下班,说要和我去吃饭。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说自己还有别的事要做。
他并不死心,还想再说时张嫂匆忙而来打断他的话。
“少爷,少夫人,夫人那边打来电话,说那位流产了。”
听到这话江承原本被张嫂打断不高兴的脸顿时一变,“是夫人出手?”
“夫人没有说,现在人在医院里。”张嫂一脸喜意,但顾忌江承,并没有表现得很明白。
我心中警铃大作,周雪倩流产这件事怎么想都与江母脱不了关系。
事不宜迟,当即我就和江承朝医院赶去。
刚从医院出来,现在又来到这里,我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或许真如我妈所说,我和江家八字不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在医院里度过。
我和江承快马加鞭赶到医院,在护士的嘴里得知周雪倩的病房后,马不停蹄的走去。
刚下电梯没多久,走廊里便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听声音是周雪倩的。
不过幸好这里是ip病房,住的人并不多,是以尽管声音很大,也没有人好奇的出来看。
等走进了,也清楚的听见了周雪倩的话。
“我的孩子是你害死的,你这个杀人凶手!”
“这话从何说起,如果我没有听错,是你和你以前那些男人纠缠不休,他们一怒之下推到你。”
“我没有,你胡说,我和他们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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