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为,夫人您不是那样的人。”
“我就是那样的人。”我勾唇浅笑,在许越错愕的目光中,一字一句说:“不过要是我真要对老夫人不利,一定会做出一个万全的准备,让所有人都怀疑不到我的身上。”
许越冷汗直流,“夫人您不会这样做的。”
我耸耸肩,“谁知道呢?不过要是所有人都坚持认为这个人是我,我不介意坐实了这个谣言。”
“夫人……”许越皱起眉,“这次回来,我感觉夫人您变了很多。”
我拍着许越的肩膀,镇定自若说:“要是你被绑架,你最亲近的人不仅没有救你,反而任由你葬身火海。好不容易被人救了,心心念念的孩子却失去了。等到这个时候你还能一如当初,再来指责我变了。”
许越脸色剧变,脸上布满了愧疚。
“对不起夫人,我没有想到这里。”
我嗤笑一声,“你没想到的东西多了去了,并不是所有的错误都能被原谅。”
说完我不再言语,将目光放在手术室上。
余光中,我看见许越在暗中观察着我,但我什么也没说,任由他打量。
江承是在下午出来的,虽然脸色很是惨白,但精神状态不错。
“瑶儿。”江承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尽是笑意。
我点点头,开口说:“如何了?”
“本来还很疼,不过看见你就一点儿也不疼了。”
“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你要走了?”江承大吃一惊。
“我在医院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是该走了。”我看了眼时间说。
“你能多陪我一会儿吗?”江承恳求地说。
我将头扭向一边,不去看他可怜巴巴的脸色,“我还有事。”
“哦。”
听见江承话里的失落,我又忍不住心软了,开口说:“那我再陪你一会儿。”
听到这话,江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变得精神抖擞。
“瑶儿。”江承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本想抽出来,但看见许越和主治医生一起进来,随按下了这个念头。
许越在一旁问医生注意事项,我也侧耳倾听。
也幸好江承平日身体不错,这次手术也很成功,休息几日就可以出院了。
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回到了肚子里,身体也轻松起来。
我扭头看着江承,却见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嘴巴一张一合。
“瑶儿,我就知道你还是关心我的。”
看着江承略带得意的脸色,我心里堵着了一口气,恶声说:“我不是关心你,不过是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死。”
江承也不在意我话中的恶毒,浅笑着说:“我心里都明白,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我心里烦躁不已,也不说话。
这时江承注意到我手上的手表,疑惑说:“你不是不喜欢戴手表吗?”
我猛地抽出了自己手,装作不在意说:“人都是会变的。”
其实我戴手表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用来挡住我自杀的疤痕。
江承微微愣神,我看注意到他有些不信,但也没有继续追问。
我又在医院里陪着江承许久,直到医生说他可以睡觉了,等他睡着才离开。
离开前许越问我还来吗,我没有回答,脚下的动作更快了。
拒绝了许越让司机送我回去的提议后,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里思考着和江承接下来的该如何共处。
这样轻易原谅江承,我是玩玩不愿意的,但不原谅他,又不忍心看着他失落。
简而言之,无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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