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摇摇头，他表示自己确实是不想卖那件衣服不过林康要是喜欢的话倒是可以送给他，不收钱的。

    林康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衣服本来就是牵扯到买卖的，我来买，你却要送，这怎么都说不过去，而且像这种送的东西，在林康的心里瞬间就降低了一个档次。

    既然大叔不想卖，而林康又不愿意不付钱，在僵持了一段时间之后，林康转身就走出了店门，一件衣服而已，林康还就不相信找不到更好的了。

    因为跟大叔僵持了太久的时间，林康走出店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的一点钟了，他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进行抗议了。

    吃过午饭的林康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发胀，估计是上午的时候情绪波动太厉害了，加上吃了饭之后身体里的血液循环大部分都进入到了肠胃里面，导致大脑没有那么活跃从而导致林康现在有些困乏。

    本来都已经做好了要去市里看看的打算，可是现在这个状态林康根本就不想动，于是他只好转身回到了学校，进了宿舍之后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

    这一觉林康睡了特别久，久到林康有一种快要睡死了的感觉，人在这样的时候是最容易做梦的，林康也不例外，他在睡眠状态的后半段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竟然跟现实生活中的一些事情有些相似，他梦到了李向阳，梦到了李向阳问他的那个问题，他竟然毫不犹豫地把现实中姜晓雪告诉他的话告诉了李向阳，李向阳听到这样的解释之后显得很开心，也许就像是现实中的林康一样，李向阳也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了吧。

    再然后，林康梦见了去买衣服的那家店，情形大致都相同，一样很小的门面，一样破烂的地毯，唯一不同的是林康去的时间跟现实中是不一样的。

    在梦里，林康是下午五点钟，也就是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的时候去的那家店，他没有直接在衣架上看到那件吸引住他眼球的衣服，而是在被大叔一遍一遍推销之后，他转身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站着一个人，一个全身通红，就连面部都是红色的人，他的身上，正穿着现实中林康看到的那件西服

    梦中的林康神志有些不太清楚，他看到这个人的时候虽然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那个人不是一个全身通红的人，而是一个全身通红的模特。于是林康便伸手去摸这件衣服，他丝毫没有注意到，穿着这件衣服的那个模特眼睛正随着他的手伸过来而轻轻转动了一下。

    林康的手摸到衣服上面的时候，滑腻的手感让林康感到非常亲切，他绕着那个人走了一圈，在模特身上穿着可比在现实中挂在衣架上亮眼多了，林康很高兴地回到模特面前，伸手便去脱那件衣服。

    大叔在后面看着林康的一举一动，很好奇地问他在干什么，林康回过头来笑嘻嘻地说，他在脱模特身上的衣服啊，大叔很明显吃了一惊，然后告诉林康，那里，并没有什么模特。

    林康这才慌忙转身，那“模特”早就弯下了腰，他的脸刚好跟林康转回来的脸近距离对视着，红色的身体也碰触了到林康正在给他脱衣服的手，柔软又有些黏黏的感觉进入到了林康的触觉神经里，那不是红色的人体，而是被扒了皮的人肉

    正在林康要惊叫的时候，那个人竟然先张开了嘴，他脱落了一半的牙齿像是磕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面撞掉的，还不等林康惊叫出来，那个人就扯着像是破损了的声带发出了“嗷”的一声吼叫。

    林康被惊醒了，被梦里的吼叫声惊醒的，也是被放在旁边的手机惊醒的。

    睁开朦胧的睡眼，林康看了看窗外，太阳已经西斜，但是还没有落下去，外面依旧是一片光亮，只是有一些泛黄了。

    看看手机，是姜晓雪打来的电话，看来她是已经下班了，要让林康跟她一起去吃饭的。林康摸了摸有些瘙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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