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祥是很有经验的,对付老婆哭哭啼啼时,一切语言的劝说,都是苍白的,唯有亲密的动作安抚,才是最有效果的。
舒云果然停住了哭声,捏住刘祥的脸说道:“你得保证三年内要买房子,大小我不作要求,但必须要在城市里买,羽佳在哪儿读书,就在哪儿买。”
刘祥拉着舒云坐在沙发上,眼睛发亮,想好了开导舒云的妙招:“你数数看,这么多年来,羽佳来这里住过几天?屈指可数吧?刚开始时,是咱们不敢带她来;后来是她不愿意来这里。可能是开始不敢带她来的原因,她对这个地方并没有好感甚至都仇视了,这房子就是不卖,今后估计她都不愿意来这里住。她跟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今后她在哪儿读大学,我们就把家安在哪个地方,接着她在哪儿工作,我们就把家安在哪个地方,一直跟着她,弥补她!”
舒云听着心里舒坦多了,但感觉刘祥这话有矛盾的地方,便道:“你没有考虑儿子呀,我们总是跟着女儿,儿子怎么办?”
刘祥笑道:“这还不简单,儿子读大学、参加工作都选他姐姐所在的城市,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舒云开心地笑了,多少年了,她很喜欢刘祥这么哄她,哪怕是忽悠她,她都乐意。
刘祥讲到了孩子,更是让舒云有所释怀,房子不算什么,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孩子就是未来,孩子在哪,家就在哪!孩子才能带来安全感,才是下半生的依靠!
刘祥打电话叫来了搬家货运公司的人,把家里的东西往出租房里搬,舒云指挥工人搬冰箱、彩电,却被刘祥阻止了。
“干嘛不搬?”舒云问。
刘祥说道:“先前跟买家商量好了,家具家电连同房子一起卖,买主拎包入住。”
舒云瞪着刘祥半天,锁紧了眉头,很是生气:“刘祥,我真的很担心你哪天把我和两个孩子都卖了!”
刘祥笑道:“被子、衣服可以拿走的,另外我说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之类全拿走,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一家人吃饭的锅给卖了,这是我爸爸特别叮嘱的。”
舒云又指挥工人拆主卧室的床,刘祥急着道:“家具不能搬呀,这已经是说好了的,不能反悔!”
舒云一下子揪住刘祥胸前的衣服,怒气冲冲地说:“这床是我们俩结婚时买的,你无情无义,舍得卖,可我舍不得!你愿意那两个恶心的人睡我们的婚床吗?”
刘祥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好好好,把这床拉走!是我没考虑周全,我陪他们商量一下,扣点钱。”
把该搬的东西全部搬到出租房后,已到下午四点多,刘祥很勤快,帮着舒云一起打扫出租房的卫生,不一会儿,就把一百多平方米的套间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还是套间好呀,你看,打扫卫生多简单?”刘祥感叹道。
舒云白了刘祥一眼,叹了口气说:“现在也只能这么想这么说了,可惜呀,这套间还是租来的,我们现在是什么房子都没有了,总感觉是无根一族!”
腊月二十七日,刘祥和舒云把出租房里欠缺的东西全部买了,以方便明年正月儿子来入学的时候可以直接入住。然后又回到别墅,仔仔细细地把别墅打扫了一下卫生,上上下下捣弄得干干净净、整齐锃亮。
腊月二十八日上午九点,卖方、买方、房产中介公司三方相约在别墅碰头,等买方最后一次检查房屋确定无异议后,即可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
看着屋子里干净整洁,买主土豪男和娇艳女郎心情大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催促大家一起赶快去银行,当面付款,便可以银货两讫。
刘祥见买主没有对主卧室缺一张床提出意见,但仍是把这事说出来:“上次清点必须要留下来的东西,缺了一张主卧室的床,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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