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佛门境地,容不得你放肆”
话落,小僧不知从哪里找出一根哨棒,满是怒气的盯着煌倪,他这模样让煌倪心里更气,当即怒喝“秃驴,滚开”
这一声出口,云泉就知道要坏事,在他眼里,煌倪似乎被曾经的仇恨给折磨的迷失自我,不然她也不会这么逼迫自己非要走上没有尽头的路,但是云泉对煌倪的情义深藏于心,在天鸣阁消亡后,他不能看着煌倪自寻死路自己却无动于衷。
身后,普弥一脸无奈,自南下以来,他对煌倪有所了解,这个鳯兮之女生的一副女人样,可是她却有着男人的刚毅和坚忍,在这种情况,普弥自然不会去触她霉头。
为避免生出其它事端,云泉上前一步,挡在二人中间,一把按下小僧手中的哨棒,一面冲煌倪道“不要这么冲动这里是佛门”
云泉话落,听到喧闹动静的寺中僧众从后庭出来,他们人手一根哨棒,那态势就是要收拾在此大闹的疯婆子。
“住手”一声威喝止住众人,云泉转头一看,一眉清目正的老僧从僧众身后走出,见此,云泉赶紧上前一步,道“主持,晚辈云泉前来拜访,若有惊扰,请您谅解”说话间,云泉扯了扯煌倪的衣角,示意她低头认错,因为眼前的老僧给他一股压迫感。
戒心看着来人,虽然他也听到那声秃驴,但他心性极其浑厚纯真,绝不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大动肝火,也辛苦戒怒昨日已随毅潇臣离开,否则他定会按耐不住心性,与眼前人相搏起来。
“你们来此有何事”戒心发问。
“我们”云泉还未说下去,煌倪便抢声道“毅潇臣,他在哪”
一听这话,四周的僧众纷纷一愣,随后他们看向戒心,似乎在说师傅,这些人怎么会知道那个人
戒心将目光越过云泉直视着煌倪,道“你是何人你心气混杂,魂体欠安,有些人,有些事,还是远远躲开为妙”
“老和尚,我事态紧急,没功夫和你废话,说,那个毅潇臣是不是在这里”跟着,急躁焦虑的煌倪回身一把拉过普弥,也不管普弥愿不愿意,便将他推到戒心身前“小子,快把你的卦式告诉这个老和尚,说啊”
普弥那里经得住煌倪的气势,当即开口,不过他毕竟从爷爷口中听闻过蜀中青城寺的名声,故而不像煌倪那般无礼“师傅,晚辈普弥,对占卜测卦略微了解,近日,我以命理道途测卦,毅潇臣会在这里出现,我们与他有些牵连,故而来此,请师傅告知”
“普弥”戒心听到这两个字微微思量,而后开口“我曾听为有一测卜高人,他似乎叫普什么”
“师傅,那是在下的爷爷,也是在下师傅”普弥知道,普天之下,普姓测卜者仅此家中爷爷一人。
“原来是他”戒心低声自语着,此时煌倪已经按耐不住心性,还想催促,结果云泉狠狠瞪了她一眼,让后云泉冲戒心开口“师傅,哪位毅潇臣是否来过此地,我们”
“他昨日已经离开”戒心应着。
“什么他已经离开了”煌倪一惊,当即冲普弥呵斥“你不是说今日在此相见,为何他昨日已经离开”面对煌倪的愤怒,普弥低声不语,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南下以来,他的测卜之术竟然出现偏差。
“女施主,你我虽然第一次相见,但是老僧还想提醒你们一句,和哪位毅姓施主有牵连者,命途都将陷入生死两相不可测的境地,所以,你若能放弃心中的执念,或许还有重新来过的机会,否则,那万丈深渊便是你的归处”
“够了”煌倪怒喝一声,打断戒心的话,让后她转身就向外走去,见此,云泉一脸歉意冲戒心施礼,让后转身就走,结果戒心冲他说“孩子,执念凝聚到一定地步便是邪念,哪位女施主的命途虽然堪忧,可你比她更过之。”
云泉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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