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某与你打个赌如何?一个月后,太子定会行走如初。若是我输了,长孙家愿为佛祖塑十丈金身赔罪!要是你输了,那你便当场去世吧!”长孙冲感到了自己的气急败坏,但他一点都不想收敛。
太子刚受重伤,连朝中重臣都不知道,一个老和尚是如何知道的?若是没有阴谋,那便是有鬼了!
老和尚只是摇头笑笑,“老衲知道公子的大名,日前勾栏里的《西游记》便是公子所作吧?”
“不知公子为何辱我佛家?玄奘乃是佛子,身具大毅力,西去天竺求经,为了度化世人。公子为何写到了佛国还要行贿?”他依旧保持长孙冲进门时的眼神,看着不悲不喜,如同套了一张假笑的面皮。
长孙见此冲哂笑不已,“我这一生俯仰天地,不信鬼神。老和尚何以妖言惑众?佛门如何,还要我明说不成?”他直勾勾地看向眼前的僧人,都这种时刻了,还要装样子。
“老衲不懂公子的意思。”老和尚说道。
“整个长安谁不知道,佛门是最大的高利贷主?多少信众被你们祸害的家破人亡?”长孙冲冷笑着,这种打着慈悲的幌子,却进迫害行众生的勾当,真是龌龊到他恶心。
老和尚弯了弯腰,依旧道,“佛门或许有败类,但老僧此生问心无愧。”
“我见公子与我佛有缘,不如皈依我佛如何?老僧可以传你真经,度你脱离苦海。”长孙冲听到这句,直接气吐了。
“别,老和尚,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他撇了撇嘴。
让他皈依佛门?等人类灭绝了再说吧。
见长孙冲如此言语,又见李二陛下自长孙冲进门之后已恢复了李志,老主持便行了个礼,“陛下,那老衲便告退了。”
见老僧主动提起告辞,李二陛下客气地便摆摆手。
长孙冲感到好笑,看来李二陛下见这个和尚也是甚烦,刚才还差点许了那和尚好处,还好进来的及时。
和尚出去后,长孙冲旁若无人的叹了口大气,总算送走了一尊佛。
真的是佛。
“冲儿,承乾真的能恢复如初吗?”李二陛下见听到长孙冲的叹息后回过来神,躺在床上的,是他长子,更是这个大唐的太子。
“陛下,不能。”长孙冲垂眸看着地上,“小子圣道学问不精。太子的右腿已经碎成片了,以小子的本事,并不能接回去。”他感到抱歉,更多的是落寞的难过。
“那你如何敢打赌?”李二陛下想知道长孙冲到底在想什么,既然好不了,那他愿为佛祖塑十丈金身和自己刚才差些答应的事情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一个是皇权低头,一个是重臣低头罢了。
东宫正殿内,一旁侍候的众位宫女和刘洋大气都不曾出一口,气氛有些凝重。
“因为小子有信心让那老和尚自食恶果。”长孙冲很相信这一点,“陛下,小子觉得此事有蹊跷。”
“太子刚坠马,老僧就已经道这宫里发生了什么,难道不能说明什么吗?”作为一个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他自然不相信能有人有如此预测能力。
“都水监已经将驯马师带走拷问了。”李二陛下颓废地坐在软凳上,“没有人可以伤害朕的儿子。”
长孙冲无奈,这么明显的漏洞,设局人怎么可能不会抹的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后,任铁山来回禀,他看了一眼长孙冲后战战兢兢道,“回陛下,驯马师没有任何问题。马也已经着兽医检查了,并没发现任何被下药的痕迹。”
“莫非那老和尚说的是真的?真有佛祖降下罪过?”李二苦笑,“佛祖不是仁心么?怎么能把朕的罪过降到我无辜的孩儿身上?”
见此一国之君如此消沉,长孙冲旋即正色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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