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是肯定要学的,您是我师父,您会的东西我都得会是吧,不过我也不能贪多,这孙老教的太极拳还没入门又学这五禽戏,别两样都没学好给您丢脸。”
龚老对聂风找借口偷懒一眼就看出来了,忽然看到跟在聂风身后的将军吓了一跳,“你哪儿弄来的狗,这么大块头?”
龚老见聂风领着将军走了屋,刚进门就把狗绳给解了,这只狗他还是第一次见,还没人跟他提起过将军的事儿。
“没事儿,师父你放心吧,将军听话的很,去自个玩去!”
聂风一声令下,憋屈坏了的将军嗖的一下窜进了后院,老邢赶紧跟了过去,可别把老爷子辛辛苦苦种的菜给踩了。
聂风把将军的来历讲给龚老听,龚老一听这只痴肥的大狗居然能把一圈子的斗犬都给镇服,也不禁啧啧称奇。
“对了,师父,我今天带着老胡挖了一袋铜钱出来,简直就是一部大清王朝铜钱发展史,多亏了将军才找到地方,等整理出来了我送一套给您。”
聂风像是小孩子邀功一样像龚老显摆起来,谁知道龚老本来乐呵呵的脸色一沉,厉声喝道,“谁允许你去动人家阴宅的,有违天和知道吗?”
聂风一听愣住了,这才反应过来龚老误会自己去刨坟掘墓了,自己哪儿能干这样的事,赶紧向龚老解释。
估计是以前某位藏家遇事带不走这么一大袋铜钱给埋起来了,机缘巧合之下土层翻动露了出来,自己可没动哪家的阴宅。
龚老听了神色这才缓和一些,语重心长的向聂风吩咐道。“小风,我对你一直没有多做要求,现在你要记住我这两句话。”
聂风见龚老少有的严肃了起来,赶紧谨身肃穆候在一旁听从龚老的教诲。
“是,师父,您说吧。”
“第一,不许亲身下阴宅,我知道做古玩这行,十有接触到的东西都是地下挖出来的,但是绝对不允许自己去挖,这是底线。”
聂风听了点了点头,这事让他自己去他也摸不到门道,上说得摸金校尉搬山道人那么玄乎,阴阳数术他都不懂,怎么可能自己去动人家的阴宅。
“第二,绝对不允许把咱们老祖宗的宝贝卖给外国人,老祖宗留下的宝贝已经流失出去太多了,被偷的被抢的被骗的,这点我希望你能做到。”
龚老说到这里的时候神情有些落寞,他这一辈子看了太多经历了太多,知道凭自己一人之力做不了那么多,只能管好自己的门人罢了。
“师父,这两点我都能做到,不过我想起一件事来,您那定瓷不是要送到香港苏富比去拍卖吗,那里的老外可多了,这万一是个老外出了高价,不就是价高者得了吗?”
聂风把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要把定瓷送过去,反正只是个拍卖意向而已,还没有正式签订合约。
龚老狡黠地一笑,“我早就考虑到这件事了,当时我和苏富比方面的主管商议好了的,这件定瓷的拍卖将会有一条附加条件,由我来选定最终中标的人。”
“哪怕老外出价再高,我也可以否决,当然这样会对苏富比的提成造成影响,不过这是我唯一的条件,他们也答应了。”
“那您也会一起去?”聂风欣喜地说道。
龚老摇了摇头,“我不去,一把老骨头了,上飞机颠两下就散架了,我会写个授权书给你,到时候你代我去,眼睛给我放亮点,有些老外会故意找中方代理人来参加拍卖,那些忘了祖宗的人多的是。”
聂风点了点头,忽然觉得肩头担子沉了几分,要是自己昏头昏脑把定瓷给卖给了老外,回来会被师父打断腿的。
“对了,师父您让杜叔给我捎话,要给我什么东西啊?”
龚老一听拍了下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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