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聂风双目紧闭,待他再睁开眼睛时,果然进入了那个玄妙的视界,眼前只有黑白两。
聂风四处望去,果然这龚老家的收藏室里都是有些年份的东西,就连身下的椅子也微微发出白光,那些博古架上的摆件更是柔光四射。
每当聂风的目光移到这些发散着白光的物件上时,总有一丝丝凉意渗进他的眉心,凉意越聚越多,让他的眼神变的更加凌厉。
“咦怎么这幅有些不同。”
聂风起身走到墙边,龚老屋里的古玩字画散发出阵阵柔光,一股股的往他的眉心里钻,可只有这副画散发的光芒有些发闷,似乎被什么遮挡了。
聂风从未感觉到自己眉心中的能量是如此充沛,顿时起了好奇心,他决定研究研究这幅不一样的画。
他将双眼轻轻闭上,身体微微放松,等到再睁开时,视界又恢复了正常,他起身走到那幅画前,仔细端量起来。
这是一幅石溪山水图,下方的印鉴聂风并不认得,只是空白的地方已经被大大小小不同的印鉴给盖满了,应该是被不同的人收藏过。
聂风并不懂画,看了半天除了觉得画的挺好的以外,没得出其他结论。
既然不懂,只有用自己擅长的法子来鉴别了,聂风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那里现在有些涨涨的。
聂风凝神注视着那副画,只见一层层外壳被剥离,另一副字画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居然是一副画中画,聂风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如此!”
“小伙子,为何你对这幅画如此关注?”
龚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聂风吓了一跳,自己太过于专注了,都没有发现龚老已经来到身后。
其实龚老和杜叔商量了一会就把价钱谈拢了,杜叔本想问问聂风这个佛像主人的意见,可回过头来却发现聂风不在自己的位子上,却跑到一幅画前呆呆地看着。
那幅画本就是龚老心爱之物,不然也不会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见聂风这个年轻人如此关注,不免有些得意,悄悄来到聂风身后询问。
“龚老,这幅画,请问是何人所作?”
聂风指着墙上的画作问道。
“这是张大千先生的石溪山水图,不知被多少名家收藏过,辗转流传至今,不过现在落在我的手里,自然不会再出手了。”
龚老抚着胡须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杜叔这时候也凑了上来,对着画作一番评头论足,话语中颇多恭维之意。
聂风心想,这龚老身在宝山中仍不自知,要知道张大千先生名声虽响,可毕竟只是近代比较出名的人物,。
可眼下发现这么个大宝贝,不说出来心里也痒痒的,罢了,便是显摆一下,也好证实一下自己的判断。
“龚老,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我觉得这幅画有点小问题。”
思量片刻,聂风还是决定说出来,结果他话音未落,龚老就跳了起来。
“你个臭小子懂什么,毛还没长齐呢,你的意思是说我弄了幅假画挂在这儿咯。”
“龚老,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画有些问题,想和您探讨一下。”
看那龚老气的吹胡子瞪眼睛,聂风害怕弄巧成拙赶紧连连解释。
“小孩子不懂事,龚老你也别气了,小风快向龚老道歉。”
杜叔这时也赶紧打圆场,没想到聂风一句话把龚老给惹急眼了,这龚老可是古玩行里的老前辈,把他得罪了可没好果子吃,杜叔有些后悔把聂风带来了。
“龚老,这幅画您买回来是裱好画框的还是卷着画轴?”
聂风见龚老气尤未消,低声下气地问道。
“当时看货的时候是画轴,人家当着我的面面儿给裱到画框里的,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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