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只是让我去取几只兔子,为什么言语之中却有一种临行诀别c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
包尘显不以为然“哪里悲壮了?真正的临行诀别是要喝‘壮行酒’摔碗的,壮士在赴死之前,喝一碗酒,内心暴涨出一种视死如归的豪情然而为师只是叮嘱你路上开车小心点,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项小牡“师父你不用念叨两行泪了!我这就出发,尽快把兔子带回来!”
虽然他真心觉得这事特别不靠谱,但也不能退缩,不能说因为害怕就不去了。
毕竟祖师有言人生于天地,当无所畏惧嘛,不就是去取几只大板牙兔子而已,即便前方路上遍布荆棘,一片刀山火海,不也得一样杀出他个大道坦途?!
额,自己好像也想多了
其实,和师父在一起的这段时间,自己对师父已经有一定的了解,知道师父的为人,也知道师父肯定不会故意害他。
更何况,就算路上真的会遇到什么危险,自己还有古印法宝在身,至少保命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项小牡辞别了师父,独自下山。
包尘显目送徒弟走出了听箜派的山门,然后立即给方无隅发短信“本尊徒弟已经下山,他先去书院,后去育兽门,一路上也许安全,也许不安全,拜托你们暗中保护他。”
方无隅很快回复“收到,定不负所托。”
项小牡来到书院门口,径直往里走,被守门的大爷拦住了,老大爷是凡尘中的普通人,询问了项小牡几句之后,便放他进去,还很热心地指给他蜚梧办公室的位置,生怕他找错地方。
项小牡谢过这位非常热心c非常有爱的老爷爷,来到了蜚梧的办公室门口,敲了好几遍门,里面都没有人应声。
这就奇了,此时已经是中午11点多,难道蜚梧真的因为推石头推的太累,睡了一晚上都还没有睡醒?
他站在门口,犹豫着究竟是继续敲门呢还是算了,这时,门终于轻轻打开,蜚梧披散着一头长发,一脸春眠不觉晓的神情,站在屋内用冷怨的眼神看着他。
项小牡顿时感觉到一阵寒意,你丫别用这种眼神瞪着我啊,我是扰你大好春梦了还是怎么的?
蜚梧开口问项小牡“你不是和师父在山里吗?”
项小牡说“我们昨天已经选好了地方,所以今天就出山了。”
蜚梧狐疑地看着项小牡“你师父包尊者不是不会御剑吗?怎么可能这么快?”
“因为师父有豪华飞船,比御剑更快更稳。”
蜚梧“”
项小牡无视蜚梧郁闷的表情,只自顾自地说“师父派我独自去育兽门走一趟,可能要好几天才能回来。还有,师父在山上等你,有事情要与道兄商量。”
蜚梧点点头“那么有劳小项道友了,我稍后就回山上去见包尊者。”
项小牡出了书院,往山下走,在半道上,他遇到一辆附近老乡拉散客的黑车,便坐着这辆没有运营牌照的黑车,让老乡把他带到了机场。
一路上倒还挺顺利的,就是要价略高了点,300块。虽然黑车司机中也有诚信好人,但还是真心不提倡这种充满了不确定因素的出行方式啊。
项小牡买了最近一个航班的飞机票,登机飞往昆云市。
方寸水和方寸瑶兄妹两人一直悄悄地跟随着项小牡,看着他安全上了飞机,两人便御剑提前飞往昆云机场等着他。
到了昆云市,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项小牡来到机场外的出租车停靠点。
只见偌大的场地内空荡荡的,等客位上孤零零只有一辆出租车,而这位司机~居然正在和两名乘客吵架。
两名乘客又急又气地问司机“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我就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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