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上赫然写着:今收冉文博纹银五万两,本人承诺,半年内为冉文博谋得县令一职。落款赫然便是晁天瑞的儿子晁俊宝,名字纸上还有一个鲜红的拇指印。
冉文博的父亲一辈子在朝为官,冉文博从小耳濡目染,听了不少那些公子哥暗地里的勾当。
这晁俊宝是晁天瑞的宝贝儿子,晁天瑞花了一笔银子,为他儿子在吏部谋了一个职位,他儿子仗着他父亲是刑部尚书,在吏部公然买官卖官,这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
而且他儿子相当“有信誉”,凡是给他买官之人,若是信不过他,他可以出收据,还按上自己的拇指印,凡是在他手里买官之人,无人不对他竖起大拇指。
晁天瑞额头顿时浸出一层细汗,突然,晁天瑞大声说道:“我儿子在吏部清廉为官,不可能买官卖官,这张纸定是你伪造诬陷我儿!”
王梓指着纸张的的拇指印道:“这上面都已经有你儿子的拇指印了,还说我诬陷!”
晁天瑞冷笑一声,道:“说不定那拇指印是你自己按上去的!反正我不信这个拇指印是我儿子的,除非你拿给我亲自验证!”
王梓将纸一递,道:“你自己拿去看吧,我还骗你不成?”
晁天瑞见状,犹如饿狗见到屎,搜的一下,从王梓手中夺过纸张,看都不看,便往自己嘴里塞去。
一咬牙闭眼,晁天瑞便将那纸给咽了下去。
纸张太难吞了,晁天瑞伸了伸脖子,然后对着王梓冷笑一声,道:“你空口无凭,竟然敢污蔑我儿子买官卖官!”
“你把我的证据给吃肚子里去了,还说我空口无凭!”王梓道。
晁天瑞摆出一副无奈的嘴脸,道:“有谁看见我把证据吃了?”
“这里的人都看见了!”王桐跳出来,气愤地说道。
晁天瑞走到一个士兵面前,问道:“你看见我吃证据了么?”
那士兵连连摇头,晁天瑞又走到另一个士兵面前,问道:“你看见我吃证据了么?”这个士兵也是连连摇头。
最后晁天瑞对着偏将令狐危问道:“令狐将军,你看见我吃证据了么?”
令狐危面露一丝为难之色,只见晁天瑞低声喝到:“你老父亲的案底还在我手里压着,你可想清楚点!”
“我什么也没看到!”令狐危将头一埋,低声说道。
晁天瑞转过声,对着王梓道:“你看,所有人都没有看到我吃了证据,就你们在说,你们说的话可信么?”说完,便仰天大笑起来。
只听王梓叹了一口气,道:“唉,其实我想告诉你,来的时候我上了一趟茅厕,正好手中没纸,就用了那张纸,但这纸又是重要的物证,我就没扔,没想到被你给吃了!”
晁天瑞听到此言,笑声戛然而止,双眼怒视着王梓。
突然,只见晁天瑞的肚子一阵蠕动,只听哇的一声,晁天瑞将吃下去的纸张又吐了出来。
但这张纸可是关系着他儿子的前程,晁天瑞从自己吐出的污秽中将那张纸捡起来,想要再吃进去
那群士兵都看不下去了,一个个干呕起来
实在太恶心了(作者都写不下去了!)想起王梓说的那翻话,晁天瑞实在吃不下去,于是将纸张扔在地上,用脚使劲在那纸上又踹又蹭,直到将那张纸蹭成碎末,与尘土无异,这才作罢!
全程王梓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晁天瑞销毁证据,没有任何动作。
彻底销毁证据,晁天瑞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对着王梓道:“还有什么证据,你拿出来吧,你要是拿不出来,我可要将你这个逗比侯就地正法了!”
王梓摆出一副惋惜的表情,道:“晁尚书何必如此呢!”
然后王梓用手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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