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郊外的射击场，还没进去，凌菲就看见门口豢养了好几条藏獒。ggaawwx藏獒虽然被大铁链子锁着，但见了凌菲下车，不停地纵起身子朝凌菲扑来。凌菲明明知道她不会被藏獒咬着，但看着它们尖利的牙齿，还是觉得害怕。她躲在季洛铭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道：“它们脖子上的链子会不会断呀？”

    “你说呢？”

    “我我就是问问。”

    季洛铭对着藏獒做了一个手势，这几条藏獒立刻不叫了。它们缩着脖子，伸出前肢，趴在地上。射击场的场长知道今天季将军会过来，已经带了几名士兵出来迎接了。

    “首长好！”场长给季洛铭敬礼。

    季洛铭挥挥手，简单对场长说了几句。场长听了，就恭敬地看了凌菲一眼，又对季洛铭低声说了几句，亲自将他和凌菲带往射击场的一个室内射击训练中心。

    场长亲自给他们倒水。凌菲的心里不踏实，她问季洛铭：“要是唐若雪知道我没上飞机，而我又没去上班的话，会不会算我旷工呀？”

    “不会的。刚才我来机场前，就已经嘱咐过了。”

    “来机场前？季洛铭，这么说，你算好了我今天会和你回去？”

    “嗯哼。我就是这样笃定。你不用担心唐若雪，她知道现在你在干什么。”

    “我在射击场，她也知道？”凌菲表示不信。

    季洛铭点点头。“不错，她知道。”

    “你告诉她的？”

    “你毕竟是翻译室的人，虽然被我借调走了，但你的行踪，翻译室的人有义务知道。”季洛铭说的不咸不淡。凌菲就想问更多，但季洛铭点到为止，不肯往下说了。他说：说多了，就违反纪律了。

    这个室内射击场很凉爽，季洛铭递给凌菲一把女式的勃朗宁。他耐心地给凌菲讲解，但凌菲听了，还是有那么一点心不在焉。季洛铭不动声色地说要和凌菲玩个游戏，调节气氛。

    凌菲不知是计，还好奇地问：“什么游戏呀？”她觉得好笑，季洛铭会玩什么好笑的游戏？

    “很简单，我射击，你给我当靶子。”

    “靶子？”凌菲瞪着眼睛，大吃一惊。她可不想当活靶子，不过季洛铭到底想怎样玩？她还是好奇。季洛铭就告诉她：我会让你离开我五十米，然后在你的头上放一个苹果，还有剩余的九个苹果备用。你放心，我的法很准，我会一个一个地将苹果崩掉，而不会伤害你一根头发。我这样做，无非是想给你提提神，再一个训练你的胆量。

    不，这一点儿也不好玩！凌菲一听，内心差不多就崩溃了！她不是不信季洛铭的法，她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这家伙还要在自己的头上射击十次？他难道就不担心，最后自己会吓死？凌菲听了，连连摇头，她说这个游戏一点儿也不好玩。

    “怎么会？我觉得不错。凌菲，你还没玩呢，怎么知道自己究竟行不行呢？”季洛铭看着凌菲惊慌的样子，更是捉狭地笑。

    “呃这个真不好玩。要不，我们你还是教我射击。”凌菲一本正经地告诉季洛铭，既然要练射击，就不能浪费时间。

    “凌菲，想不到你的胆子这么小，你之前的伶牙俐齿到哪里去了？你这样做，我真的会看扁你。”

    “我胆子小？我胆子很大的好不好？但我就是不想玩这样的游戏嘛！”凌菲知道季洛铭的用意，他不就是想激她嘛？

    “呵呵你这话自相矛盾。你这样有个性，难道就不想试试？”

    凌菲听了，就不说话。当然，她也不想让季洛铭看扁了。终于，她开口了。“试就试，谁怕谁呀？”

    “好。我就知道，你有足够的好奇心和胆识。”季洛铭假模假样地夸了她一通，然后就叫凌菲站好。凌菲佯作镇定问道：“你的法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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