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哈欠“安德,还要多久才到?”
墨贵人昏昏欲睡的模样,一丝不漏的落在安德的眼中,嘴角讥讽的笑意越来越深,却是道“贵人,这大下雪天的,官道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有些路滑。车夫换了一条小路走,虽然可能会慢一些,不过更安全些。”
意识渐渐不清楚,对于安德的话,墨贵人点了点头“知道了,不过到了地方记得把我叫起来,我睡一会儿。”
“贵人睡吧,到了地方,老奴会叫你的。”
安德说的话一句也没落在墨贵人的耳朵里,眼睛一闭,竟然是丝毫没有迟疑的就睡了过去,瞧着竟然是累及了一般。
“贵人,墨贵人”安德试探着唤了两声,见依旧没反应,才是松了口气。
瞧了瞧墨贵人的茶盏,如果衬衣你那个瞧得仔细些,便会发现在那茶汤中飘着一些极为细小的粉末,然而这粉末才是她会如此想要睡觉的真正关键。
瞧了瞧马车的木板,驾车的车夫听着声音,将马车给停了下来,撩起帘幔探进一个脑袋“嬷嬷,她昏过去了?”
“皇后给的药你觉着还有不好用的时候?”
“按照计划进行?”车夫问道。
安德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记住了,挑着人少的地走,别被什么人给瞧见了,若是这个事情泄露出去,你就算是十个脑袋都不够掉的了。”
“嬷嬷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和嬷嬷做事了儿,心里有杆秤掂量着呢。”
安德点了点头“知道就好,赶紧的吧,皇后还在宫里等着我回去复命呢。”
车夫一点头,一鞭子抽在马屁股上,拖车的马吃疼撒蹄子的跑,地上的雪被溅得一阵飞起,一个左拐进入一个巷子便是消失在了漫天大雪之中。
墨贵人只觉得冷,意识虽然还不大清楚,但是身子周围的寒气如同寻到甜食的蚂蚁一样,不断的向她侵袭,进入皮肤,钻入了每一个关节和缝隙,让她经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她这是在那里,她不是应该在马车上吗?马车里生着大大的炭火,怎么会冷成这个样子,脑袋中一片混沌,再更深一些的事情,就想不明白了。
眼睛想睁开,又有些睁不开,如果不是太冷了,她可能真的就会这样睡过去了。
“喏,这还是老样子,交给你们了,你们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墨贵人只觉得下巴给抬起,如眼的是一片看不清楚的黑灰。
“长的不错,行。那就是了。”
下巴传来的粗糙触感,让墨贵人身子一颤,同时令她更为心惊的是,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哟,醒了?想不到醒的这么快啊。”
“安德?”努力的睁开了眼,面前站着的其中一个是安德,另外一个则是她不认识的男人。
长得五大三粗,面上一圈络腮胡,眼睛边上还有一道刀疤,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模样。
“这是那里?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那里,你把我带到那里了?”墨贵人想要站起来,身上一点力都没有,踉踉跄跄站起来,刚站稳又倒了下去。
“墨贵人啊,我看你还是别挣扎了,你到了这个地方,就别想着再去那了,你是注定那里都去不了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墨贵人自己都没有发现,身体正因为害怕不断的颤栗。
“墨贵人还是不明白吗。你知道了皇后娘娘太多的事情,皇后娘娘又怎么会这么轻轻松松的放过你呢。”
脸上狰狞的笑意不再掩藏,满脸的讥讽和冷漠,一脚踩在墨贵人的手上,狠狠的碾了两下。似乎是没有客气的要死
“啊——”墨贵人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本就冰冷,被这么一碾压,更是仿佛当场就给踩断了一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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