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谈起来就轻松多啦。”
“那好!”路宏站起身。“咱们白的喝得差不多了吧?再喝点儿啤的,我去拿。”
路宏去拿啤酒的时候,保罗缓缓地舒出一口气。
路宏回来,启开两瓶啤酒,并分别倒到两只高脚玻璃杯里。“这位”
“我的同事。”
“那好。”
“和我一个办公室。”
“那好。”
“而且和我挨着坐。”
“那好。”
“我们俩什么都说。就像咱俩一样,无话不谈。”
“那更好啦!”
“好什么好?”保罗喝一口啤酒。“都像你说的那么好,我现在还说她干什么?”
“是啊,”路宏也喝一口啤酒。“什么都好,早就一个被窝睡了。那才是真的好。呵c呵c呵!”
“你还别说,也别笑。我们还真的睡过。”
“噢?”路宏用升高的语调噢一声,先是有些不相信,后来便耐人寻味地挑了挑眉毛。
“要不怎么说,她谈起来轻松呢!她是现代派,和李思曼,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正相反,一切都正相反对。我就像个钟摆,在她们两人之间不停地这边来,那边去。最后,也不知道要停在哪里。”
“哪个更深一些?”
“什么?”保罗不解地问。
“了解啊。互相了解,哪个更深?”
“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李思曼我完全可以进入她的内心。即便不是,也可以和她的心贴着,哪怕不黏在一起,也可以大面积地接触到。而这个,就不一样了,她叫付甜甜。”
“嚯!真够甜的,你也不怕齁着!”
“她可是一路疯玩过来的,男朋友无数。什么样的都有,有夫之妇,根本不在话下。玩摇滚的,写小说的,名牌大学生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这些她都跟你说吗?”
“都说。要不,我怎么跟你说,她和我就跟咱们俩一样呢。当然,也不一样。”
“是啊,我们都是男的,同性,无话不说没问题。可是异性,什么都说,是不是是不是就不那么在意了呢?”
保罗凝视着路宏。
路宏摆了摆手。“哦,你说,你接着说,我不再插话了。”
“她父母很有钱,好像离婚了。现在,有钱的人最容易离婚。她从小就是那种不好好学习,整天玩。玩还不说,整天满世界疯跑的那种。她跟我说过,她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一个人去了广州,还有云南那边。贼大胆,说干就干,想什么干什么,从不计较后果!”
“这样的话,我还得插一句,这样的这样的女的,跟你恐怕不合适。即便将来结了婚,哪怕不结婚,只在一起,恐怕也长不了。”
“我也这么想过。可是,她玩累了。现在也开始踏踏实实的了。我也很犹豫。我跟她,呵c呵,怎么说呢?经常时不会儿的,也有触电的感觉。尤其当我跟李思曼,贴完她冷冰冰的屁股,回到她这儿,总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她跟男人有经验,很有经验。毕竟是久经沙场!有的时候,很会哄人。可有的时候,厉害起来,也真够谁喝一壶的!但她拿捏的好,总在你满身伤痛,疲惫不堪,准备离场的时候,给你的一个小意外,一个大惊喜,让你欲罢不能,知道被她玩于股掌之中,却也乐此不彼。当她怯怯地问你一句怎么样的时候,也只好不得不说:此地乐,不思蜀!”
“你这都什么啊?跟那个李什么曼?”
“李思曼。”
“跟李思曼是那样,跟这个又这样。整个一个冰火两重天啊!”
“就是冰火两重天!你说的没错,一点儿没错!”保罗喝下大半杯啤酒,像是突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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