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雨燕显然也吃了一惊,不单单是她,场中所有人均吃了一惊,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本来是好好的四角恋,这下生生演成了琼瑶剧,观众的想象力越发丰富起来。
“李明,你他妈属狗的啊,跟着我有意思吗?”
“你愿说我是狗,那就是狗好了。”李明深情款款地道。
“我操!你他妈又是谁啊?钱淑瑶,你先给我解释解释呗。”
“我我不认识他。”钱淑瑶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急得落了下来。
“我明天再来找你好了。”牵着黄鸣柳手的那女生对黄鸣柳道,说着放开黄鸣柳欲走。
黄鸣柳一把将她拽回来,搂在怀里,道:“不用,说好了今天就今天,咱们走。”
“黄鸣柳,你给我站住!”钱淑瑶带着哀婉的语调。
“淑瑶,别傻了,他根本不爱你。”这会说话的又是卢雨燕,听到这句话,李明如释重负。
“我不信我不信!”钱淑瑶使劲摇头,双手捂住耳朵颓丧地坐在地上。
黄鸣柳头也不回,搂着那妖娆的女子走进大堂。
好一出苦情戏,好一个痴情的女子,陈子昂不由感叹,钱淑瑶坐在地上呜呜哭泣,泪雨滂沱,李明傻呵呵地站在那里,卢雨燕对他不屑一顾,专心安慰着钱淑瑶,观众渐渐散去,不多会便只剩下一身风衣的陈子昂。
他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一般,蹲下身子,对钱淑瑶道:“小姑娘,爱情不能强求,该放下的,就放下吧。”
“不,我偏不,偏不!”钱淑瑶抬起头看着他,精致的小脸上写满倔强。
“雨燕,我”李明看着昔日恋人,欲言又止。
卢雨燕转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道:“咱俩的事以后再说。”李明开心地诶了一声。
“姑娘,你也看到了,黄鸣柳这人什么德行,值得吗?”
小姑娘低下了头,沉默不语,其实她早知道了答案,却还是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你跟踪他多久了?”陈子昂无奈的摇了摇头,同情心泛滥的他能把这个问题憋到现在实属不易。
“七八天,或者八九天,我不记得了。”
陈子昂叹息一声,看来跟踪者这线是彻底断了,“姑娘,回去吧,别再犯傻了。”他站起身,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爱情借酒消愁,身上竟散发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洒脱。
钱淑瑶抬眼看着他,心中的心碎似乎愈合了几分,扑入卢雨燕怀中放声悲泣。
乘兴而来,败兴而归,这句话用在陈子昂身上却也再适合不过,而对于黄鸣柳而言,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攻伐达旦上却也算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所以他不顾身下之人的苦苦哀求,咬着牙以这种方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垂头丧气的陈子昂独自驾着车前往黄衡宇位于郊区的别墅,至于李明既然承认了自己是条狗,那便需要有做狗的觉悟,所以死皮赖脸赖在卢雨燕身边便不走了。
景依旧是原来的景,修车厂c小饭馆c菜地c麦田c橡胶林,已经晚归的老农及水牛,一切景象都没变,变的只有心境,夕阳余晖,便是再美的景在繁杂的思绪中也索然无味。
黎洪没有出现,或许从开始便寻错了方向,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黎洪根本不在意黄衡宇是否在算计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臆想?或者说,黎洪真的有精神病,他所有的所作所为,都不能以常理度之,否则凭借马立山铺天盖地的地毯式搜索又怎么会让他从容避过呢?从他出现在青牛屯那时起,或许就已经影响到了陈子昂的判断,他将黎洪想象成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人,而忽略了他曾经是精神病收容所的一名病人。那他出现在命案现场,并露出那诡异的笑容,是否也只是因为发病呢?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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