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眼睛就会变得很干，要经常准备眼药水，不过别担心，也就刚开始的时候比较难受，然后你的血液流动会帮助滋润你的眼球。”</p>

    听着小丑的描述，哈莉开始惊慌了，她得承认，现在的小丑，已经超出她可以承受的范围。但她依旧没有做出太多反抗的举动，因为她了解小丑，大概。</p>

    “不不不，我想我还没准备好！”她尖叫了起来。</p>

    但哈莉的尖叫，并没有阻止到小丑，小丑的动作很快，快到哈莉的尖叫声还没有散去，眼前就被一片血红遮盖。只不过，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小丑他只是将一个红头罩戴在了哈莉头上，黑色的西装，穿着男性西装的哈莉站在那里，如同一名脱口秀节目的演员，除了那个红头罩。</p>

    “现在，你就跟我一样了，哈哈，哈哈哈！”</p>

    随着小丑那疯狂的笑声，原本还有着灯光的黑暗房间，也在此时陷入了黑暗。直到一段时间的沉寂后，黑暗中再次传来脚步声，一双白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现，紧接着，整个房间也亮堂了起来，蝙蝠侠，他赶到了这里，看着这个小丑曾经呆过的现场，还有那张哈莉坐过的椅子。</p>

    “有什么发现吗，布鲁斯老爷，又有无辜者死去了吗。”耳机里，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响起，带着一股疲惫。</p>

    “不，阿尔弗雷德，这一次什么都没有。”</p>

    “嗯，听起来是个好消息，不过你的语气并没有那么轻松。”</p>

    “是的，因为这意味着，小丑已经预热完毕，他要开始动手了！”</p>

    在地上捡起一张小丑留下的鬼牌，蝙蝠侠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旧52沃利引发的宇宙记忆是全方面的，只是因人而异罢了。如果自己这边获得了关于之前旧宇宙活跃的记忆，那也意味着，小丑，这个跟自己纠缠了无数次宇宙重启的对手，也同样获得了记忆，只是这一次，小丑会更难缠。</p>

    因为之前他和小丑每一次纠缠都会伴随着宇宙重启而删号重练，但这一次，他和小丑都存档了。一个存档，汲取之前各种战败经验的小丑，能做到什么程度他不敢想，更何况，在哥谭这座城市里，存档的可不止小丑一个，蝙蝠侠抬头，望着挂在墙壁上的海报。</p>

    上面罗列着每个自己曾经击败过的敌人，贝恩，稻草人，企鹅人，双面人，黑面具···里面有些已经死去，有些还活着，但都有一个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每个人的照片，都被画上了红色的笑脸。两眼微眯，蝙蝠侠拿着小丑留下的鬼牌，然后看了一眼那张曾经坐着哈莉·奎因的椅子。</p>

    从腰间的万能腰带掏出一个扫描仪将椅子上的信息采集完毕后，这才从小丑活跃的这个地点离开，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继续探索的价值了。</p>

    一夜过去，纳新诺市这边，在区域图书馆给自己一个不算准确的预警信息后，柯文也过去查探了。只是，正如区域图书馆所给出那样模糊不清的信息一样，柯文并没有在所预警的区域找到任何线索，不断的重复播放这个区域24小时之内的片段，得到的无非就是进城出城的车辆，还有在关口抽烟，吃东西的路人，亦或者办事的工作人员，并没有任何离奇之处。</p>

    探索无果的柯文是被电话吵醒的，还是来自纽约那边的财团b，自己作为最大股东的漫画公司的电话。</p>

    “你好，这里是柯文。”带着一副没睡醒的语气，柯文趴在躺椅上有气无力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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