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嘛...”秦无紫很认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把罪状直接怪到自家徒弟身上,但是看秦尘绝的样子,怕是早就认定了是他干的好事。
毕竟那时候有胆子且有能力从中古寺的藏经阁偷书的,可不就只有他了嘛。
不过怎么这本书还在白城夜身上?不是说他记性极好,背完了就该还回去啊,揣在怀里干什么?这下可好,被人抓到现行了吧。
罪魁祸首秦无紫反倒抱怨起来了:“是我拿给他的,叫他背下来,怎么他还拿在手上。要是早些背完了还回去不就了事了,唉,还说他记性好,这不是好几天都没背好?不然我早就给送回去了。”
这还能怪到城夜头上了?满篇好多他这个师兄都不认识的字,让还差几个月才能行冠礼的少年花几天的功夫背下来,也太为难人了吧。
秦尘绝被师父的厚脸皮惊到,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天才想起来原本的目的:“那师父你让他背这个做什么?也不怕这经书对小师弟不好?”
若论驱鬼除邪,清明净化,中古寺可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厉害。让一个魔教弟子背记经书,一个不小心反噬都是正常的。师父到底是心宽到什么地步,居然让白城夜背这个?
难不成他冤枉错了人,造成白城夜现在这个状态的罪魁祸首,其实是自家师父?
秦无紫瞪大眼睛,这回可是颇为理直气壮:“我哪知道,方丈叫我拿的,我就给他了。”
中古寺的方丈?让小师弟背经书?这又是怎么回事?虽然他们二人极为相熟,但这...?
中古寺要解决魔教,应该犯不着用这么麻烦的法子吧?
秦尘绝还来不及继续询问,秦无紫已经走到白城夜面前,伸手过去试探了他的经脉:“醉雪怎么说?”
尽管满腹疑惑,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白城夜,至于经书什么的,反正既然中古寺那边都知道,他现在也没心思去管了,反正问了师父也是白问。
秦尘绝暂且收了心思,回答道:“师兄只说回去再看看,不知道打算怎样。”
秦无紫虽然也不通医术,但活了这么多年经验还是有的:“回头叫他先想法子把城夜唤醒,这么昏下去可不成。”
这是自然,他本来就较同龄的孩子瘦一些,又最喜欢吃东西,外头没卖的也要自己做出来。要是昏的久了,只怕不是病死的,而是活生生饿死的。
“师兄搬到话来着,只是时间太短你们不知道而已。
不过他现在没有力气说这么多话。
“疼。”白城夜咬着后槽牙从唇缝挤出来一点声音,尽量缩短语句,用他们能理解的方式说道:“好像...刀,刮在...经脉上。”
白醉雪伸手碰了下他,白城夜却疼的一哆嗦,下意识的就要把手往后缩。不过这剧烈的动作,反倒让他更感觉疼痛,只能咬牙忍着,让白醉雪替他把脉。
竟然到了这种地步?白醉雪叹息一声。
“知道师弟疼,暂且忍一忍。”他手脚放的更轻了些,细细的探查着白城夜的经脉。
情况没有变好,不过也没有更糟糕,过了好半天,白醉雪站起身来,对秦尘绝道:“还好,封印维持住了。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还是先让他少些疼痛的好。”
封印?果然,你们早就知道我是魔教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疼了,还是莫名其妙觉得有些委屈,白城夜的眼泪不觉流了一点出来。
白醉雪顾不上这边,匆匆走人去给他配药了。
秦尘绝回身过来看他,却又见他脸上的泪痕,脸上终于挂了一丝笑意,拿了帕子轻轻给他擦了一下:“怎么,就疼成这样?”
“本来就疼。”白城夜小声道。
就连看上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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