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所有的人都死了。”梭伦怒吼道,“我能做的都做了!”
“然后失败了!”
血色从梭伦的脸上消失了,“我这么多年来忠诚地服务,到头换来的就只有?”
“你这条下贱的狗,给我滚出我的视线。你给我滚!随便找个阴沟然后给我去死!”曼托斯怒吼道。
梭伦怒吼着冲到曼托斯面前,却被曼托斯那巨大的手一巴掌呼在了地上。
“你竟敢违抗主人的命令,”曼托斯恶狠狠地说道,然后上拿着一旁的斧子上前走来,他举起了斧子,正准备轮下去,但是他却失败了。
梭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带中抽出一柄手枪,对着曼托斯的脑门开了一枪,曼托斯的右脸被打了个皮开肉绽,他栽倒在了桌子上。
梭伦从椅子上跳到后面,躲开了飞溅的血花。
屋顶上的三个人退了回去,但是时刻听着下面的动静,准备跳下楼顶从前门抓住下面的两人。而西勒亚则探身向前观察这个关键时刻。他的脚不小心踢掉了一片瓦,这立刻惊动了梭伦。
梭伦抬头看过去,随即便抽出了第二把手枪,西勒亚来不及缩回身子,梭伦便开火了。希波吕忒一把推开西勒亚,接着她肩膀中弹,锁骨被打断,趁着这个空儿,梭伦飞快地逃走了。
赫拉不是没动过去追梭伦的念头,但她们的敌人死了,自己的同伴也受伤了,这可不是好事。
西勒亚向希波吕忒道歉,赫拉上前二话没说把她背下屋顶,至少她现在还能走路,无大碍。
走到大街上,赫拉叫住了一个路,一片混乱之中,赫拉不得不拽住对方。
“我要找医生,”赫拉焦急万分地说,“哪儿有医生?”
“现在大家都要找医生!”那人答道。
赫拉晃着希波吕忒的肩膀。“我朋友受了重伤!现在哪有医生?告诉我!”
“把我放开!”那人唾骂道,“医生的诊室就在前面那条街,巷口有标牌。”说完,赫拉松开了手,那人便跑了。
赫拉扶住摇摇欲坠的希波吕忒来到了医院,从外套里拿出他的围巾尽量包扎好伤口,希波吕忒失血太多了,
医生看到希波吕忒这个样子连忙让他坐在椅子上,拿出一瓶酒精和几块纱布,开始准备清理伤口。
“还好是贯通伤,”医生向两人解释道,“这样至少我不用把子弹挖出来。伤口很干净,但是我需要复位锁骨,你们最近不会要旅行吧?”
赫拉和西勒亚互相看了一眼。
“抱歉,我又拖后腿了。”希波吕忒使劲挤出一个笑容。
“闭嘴别说话。”西勒亚说道。
“去吧,去曼托斯尸首那边看看吧。”希波吕忒咬着牙说道,“我没事的。”
“我倒是可以替您照顾他,我这里正好还空着一个小病房呢。”医生说道,“等她康复了之后,我会让她去找您的。”
“要多久?”
“也许两周,也许更久。”
“西勒亚,你也流下来。”赫拉使了个眼神,西勒亚便明白了意识。
“那我们村子里见。”希波吕忒说,“你去记得去银狐旅店的地下室取那个铠甲,赫菲斯托斯已经做好了。”
“做好了?”赫拉问道,“那他人呢?”
“他逃难去了,”希波吕忒说着,手肘颤抖地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这是那里的地址。”
“那好吧。”赫拉答道,便解下了腰带,“我听说这腰带是你父亲的遗物,作用就是在战场上快速愈合伤口,保持不死的状态。”她说完,把腰带递给了一旁的西勒亚,“到时给她系上。”
“那你怎么办?”希波吕忒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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