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是我自己起的,当然也该由我自己去办!”江崖霜转过头来看着好友,“而且除了我们四房外。你想谁能扛得下这事的后果?”
欧碧城闻言色变:“你动手,那就是弑兄!”
“那没有什么!”江崖霜淡漠的道,“当年我为迎娶宁颐过门,仗势逼婚的名声也落过。如今为了十八姐姐与阿杏还有凌醉的冤死。再背一次恶名又如何?!”说到此处他不禁讥诮一笑。“再说我江家子弟的名声”
早就一塌糊涂了!被骂得最狠的就是江崖丹,可他还不是一样过?
“你觉得国公会让你离开京中?”欧碧城目光闪烁。半晌后。淡淡的问。“别说你自己了,如今你想派名信使与八公子联络,估计都很难吧?而且京中距离沙州千里迢迢。即使你能侥幸赶到。估计事情也早已尘埃落定!”
江崖霜缓声道:“所以我没打算去沙州对付他们。”
“以目前的局势。他们短时间内绝不会回京的,等他们回京叙职时,必然已经在镇西军中扎下根基!”欧碧城沉声道。“到那时候,未必有机会下手!”
“我也没打算等他们回京!”江崖霜摇头,俊朗的面庞上满是冷酷。“我打算派人埋伏在沙州到夔县的必经之路上!祖父如今盯死了我插手沙州事。我往其他地方打发人。应能暂时瞒过他!”
欧碧城一惊:“你——弑兄的名声再不好总是同辈,夔县男与韩老夫人,那可是你伯祖父伯祖母!”
“祖父因伯祖父之故。这么多年来对大房偏心得没法说!”江崖霜嘲讽的道,“我怎么会犯他这大忌?不过。京中与沙州千里迢迢。夔县与沙州。岂非更加遥远?!”
“你想使诈?”欧碧城思索片刻,还是不赞成,“夔县那边的人,江崖月与江崖情确实可能不熟悉。但正常来讲,夔县如果有什么噩耗,都是先报到京中,再由京中派人告知四方子弟姻亲所以去通知他们两个的人,必然是大房与三房的人!”
江崖霜正要回答,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自信道:“不需要三房的人一起抵达,只需要大房的人就够了!毕竟夔县那边若有噩耗,关系我大房上下前途,大房的使者跑快一点,把三房的使者丢在后面,才是正理!”
听到这个声音,欧碧城先是一惊,继而愕然:“十一公子?!”
话声未落,江崖虹施施然推门而入:“碧城,许久不见!”
“十一公子的意思是,将二公子骗往夔县之事将由您来?”欧碧城与江崖霜情同兄弟,与江崖虹的关系就没这么深厚了,不过是点头之交,此刻见他居然掺了进来——而江崖霜居然事先什么都没提醒自己,哪里猜不到这是因为江崖霜也吃不准他的来意,这是暗示自己当黑脸,好好盘盘他的底?
当下脸色一沉,毫不客气的道,“据我所知,十一公子因为是庶子的缘故,在窦夫人手下确实受了许多委屈!若说因此迁怒嫡兄倒也有可能!不过,兹事体大,以十一公子在大房的地位,请恕我直言,我看不出来一旦事败之后,十一公子有什么生机?”
江崖虹闻言也不生气:“富贵险中求!只要十九允我日后位极人臣,冒一次险又怎么样?何况,弑兄的名声,十九虽然不在乎落下,但,若能避免又何乐而不为?”
他看着欧碧城,微笑,“大房派去的使者是谷氏早年埋下的暗子——要怪只能怪谷太后太过阴险,至于父亲母亲悲痛之余要不要私掘帝陵,把谷太后拖出来鞭尸,我可就管不了了!反正,同我还有十九有什么关系?!”
欧碧城冷笑:“十一公子想的很好,但您能肯定查不出来端倪?不提国公大人,令尊令堂也非昏庸无能之徒吧?”
“我在大房这些年就等到这么一个机会,图的是扬眉吐气前途无量!”江崖虹挑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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