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包子的逆袭另一篇受得委屈(第2/3页)  那些年,那些离婚的人们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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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她在一家文化实体工作,她的那个他,也就是文化实体经理。那不是私营企业,上级管理部门为事业单位,文青小 三有个很文艺的名字,我稍作改动就叫李玛吧。

    李玛长得前额额骨高,眼睛大得幽深,有点儿西亚人种的味道,皮肤也是那种颜色,在杭州不算讨巧,因为不够白,人堆里不细看,未必发现她美的独特。

    当然,与额骨配套的是比较突出的嘴型,不够好啊,有点像猿,没那么夸张。和大眼睛配套起来,细看还是很特别的,哦,身材也有特点,腰肢细长,有些夸张,长裙及地就成了优点,穿牛仔裤是不能看的。

    但是,有些男人还是应该喜欢李玛这一类的,带着异域的xg感,这是当时的男网友对她的评价。

    李玛来杭州之前在哪儿不得而知,本来就是网友,知之甚少,由于我那位同学那个阶段恨嫁,把网站当成婚介所,从不错过任何一次聚会,又偏偏不好单独行动,我和另一个女生,就成了轮班陪衬。我属于这种见面会的边缘,李玛好静,实在没人搭理彼此就点头认识了。

    我那位同学当时算结婚狂,所有稍微像样男xg一概出击,你想想,砸金蛋的机会应该是有限的啊,你每个都去砸,那还能是金蛋么?

    在同学狂扎男网友时,我知道了李玛的故事。她对我说的,看得出,在人群中,她太寂寞了。

    李玛故事里那个男的,已婚,当年进四十,很拽的一位经理,拽到了需要李玛一个电话,不需要,在单位可以连续半个月对她神情漠然。

    我算了算,男的年薪不过二十万,李玛应当不算为了钱,那么前途?那是个事业单位下属实体,财权不会在一个业务经理手里,他能给她的最多就是经验xg关照,半个月可以不看一眼,还能指望他为她搏前程?

    出于习惯,我劝李玛不要再搭上自己消耗青,李玛戚戚的眼神幽幽相对——我的心,没人能懂。

    很简单,意味着李玛谢绝了我的“美意”。

    但是,有段日子她好像非常需要朋友,而我这个人,朋友实在是多得应付不过来——哦,多半是客户,总要应酬。

    我从星期一到星期七,没有时间“寂寞”,我都快没时间反思自我了,为了巩固我的业绩,拼足力气争市场。

    李玛会悄然而至,她知道我的id以外的很多,有时加班后离开事务所,在楼下街口暮然看到李玛,李玛迎风站着,长发和长裙一样往风的背后飘。于是,我觉得于心不忍,我们去吃宵夜,李玛习惯了aa制,不占便宜,不欠人情。

    这样来往了一个秋冬,见过数次,我开始为她心疼,她没有出现在那个男人的现实生活,男人的老婆肯定不清楚李玛的存在,其实,她也没有多少存在感,男人每月两次召见,在我眼里,等同糟践。

    于是我痴心的劝李玛别再纠缠,我帮你介绍一个清白的好嘛?李玛摇头,要了两瓶烧酒,李玛不知不觉喝醉。

    先是发短信,没有回音,跟着,打电话,不接,又拿我的手机打,接通了,刚一开口,又挂了,这是最常见的变脸戏,汗啊,我的电话号码。

    就因为我的电话号码,转天找来一个三十七八的女人,拎着手柄发红了的lv,好像a货到了那个程度也看不出真假,我应该同情遭遇贱男的大婆,但是,她劈头盖脸用那个手柄粗红的lv砸向我,我没理由替别人背黑锅,包包被我用文件盒狠狠荡开了,里面的东西落了一地,象牙头梳,刺绣零钱包,口红,钥匙,超市里那种化妆镜,散了一地。

    女人哭了,直愣愣的站在办公室桌椅间,身体似有扭曲的哭着,惊动了所长,过来瞪着我,立马有明眼的同事递上纸巾,并奉上名片。

    女人擦干眼泪,看了看名片,一指我——“告这个不要脸的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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