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门口了,就看到容尘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趴在地上,一脸可怜的说:“对门,你就听听吧!我刚才写的啊!”
宫五指指他的手:“回血了,赶紧躺好。你现在这样没法弹吉他,等你好了在听。”
听她这样说,容尘勉强同意这个说法,“对门,我今天能吃肉吗?”
宫五瞌睡眼:“你想再多拉几天肚子,可以吃的。”
容尘默默的爬回床上,继续爬回床上,继续在原来的基础上改改划划,不停的修正。
好容易熬到医生过来把针拔了,他立马就抱了吉他对着自己刚刚做到词谱的曲的单子开始调试。
宫五在这边看书的时候,就听到他那边断断续续的吉他声传来,伴随吉他声的是容尘唧唧歪歪含糊不清的念叨着歌词。
虽然她没听清唱的什么,不过宫五觉得就凭他哼出来的曲调,还是觉得挺好听的。
弹完了,容尘似乎很高兴,急吼吼的跑过来:“对门!对门!我刚作了词曲,我觉得很有可能火,我唱歌你听听”
也不等宫五答应,已经抱着吉他坐下来,对着曲子自顾弹奏起来,曲风活泼轻快,带了些讲故事似得民谣风,跟他之前放给宫五听的那种吵吵嚷嚷的曲风完全不一样。
“有一天,我带着你旅行,你说前方是你的曾经,只是再找不到心里的人影;那一天,你收拾起行李,抛弃你破碎的心,独自舔舐伤痕累累的情。哎嘿呀哎嘿呀,你还在想的他吗?哎嘿呀哎嘿呀,你是不是心里还再记挂?”
宫五瞌睡眼,等他唱完了,她干巴巴的拍手:“好棒好棒,好厉害。”
容尘的鼻子瞬间长的老长,得意:“哈哈哈哈哈,我还在改,等我改好了,再给你唱。这是这趟出去之后得到的灵感”
宫五翻翻眼,“你都被雪藏了,你谱出来也没人唱。”
容尘一下子被击中心脏,恼羞成怒:“这是给我自己唱的,我还没写完呢!哼!”
一掉头,气呼呼的走了,走到门口,又回头:“谁想在这个破地方待一年?我要写几首好歌,让经纪人把我弄回去!”
宫五咂咂嘴,摆摆手:“!”
容尘怒视,一生气走了,把门关的震天响。
宫五也不理他,又不是她儿子,她才不会考虑他的心情呢。
到了中午的时候,她还是站起来过去敲门:“喂?对门的,开门。”
“干嘛?”容尘的声音传来。
宫五拧门,开了,却发现那个素来趾高气扬的人趴在床上,无精打采的模样。
宫五问:“你要吃什么?我去跟宿管说。”
“不想吃”容尘趴着不动。
“干嘛?生气了?”宫五往桌子上一坐,说:“算了算了,算我错了,其实你唱的挺好听的,我不喜欢其他的歌,不过这个歌还是挺好听的。”
容尘被夸了也无精打采,把脑袋埋到胳膊里,一言不发。
“这是要死的前奏?”宫五好奇,“来来,说说你的麻烦事,我这个知心姐姐说不定可以帮你。”
容尘犹如被稻草压垮的骆驼一般,说:“我把我这一阵写的歌给经纪人发过去,他说我写的都是垃圾还说我要是再不认真,公司以后肯定会下定决心雪藏我,而不是还给我机会弄外面来。”
宫五咂咂嘴,“这样啊?那你认真一点不就行了”
“可是我很认真!”容尘吼了一声,又趴下,“反正在他们眼里,我什么时候都不认真”
宫五晃着腿,说:“那你就打算在死在这里都不让人知道了?认真很容易的。比如你在这里学到东西了,不管是什么,那就说明你认真了。这就跟人上大学似得,有的人上了四年,回家以后别人还说他不成熟,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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