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腿’在作战时受了伤,没有痊愈,所以要依靠轮椅行动。突然见他好起来,她怎能不开心呢?
“再说这些大煞风景的话,朕就要惩罚你了哦!”
他感觉得到她的欣喜与快乐。
这就足够了。
“好吧,好吧,臣妾错了!”林纾将双臂环保在对方的脖颈上,完全沉浸在幸福的感觉里。
‘门’外是大片大片盛开的桃‘花’,一簇簇‘花’朵绽放的枝干旁逸斜出,‘交’错在一起,层层叠叠,高高低低,‘交’相呼应。
连天边的云彩似乎也被染成了粉红的颜‘色’,空气也是暖暖的甜香味道。
林纾一下子看呆了:“好美啊!快放我下来。”
他有些不舍的放开手,怀中的人儿脚刚沾着脚下的土地,便如同一只白蝴蝶飞了出去。
林纾跑到一株开得正绚丽的桃树前,张开手臂一边旋转一边接着飘落的桃‘花’,一身雪白的衣裳沾染了‘花’香和片片‘花’瓣,倒像是桃‘花’仙子下凡,美得超凡脱俗。
景信想起当年的情景,自从母亲疯癫后,便被驱逐到了这个少有人烟的地方。
似乎是离开了皇宫的束缚,不再经常被人嘲‘弄’和欺负,母亲的‘精’神竟然好了一些,生活虽然贫困,却时常可以在母亲的脸上看到淡淡的笑意。
以前这里也不过是几株桃树,更多的是母亲勤苦开垦的薄田。撒下一些种子,每天辛苦的劳作,盼望着能有好的收成好换取油盐和布料。
桃‘花’开了,结了果子,母子两人却舍不得吃一个,全部拿来换成生活必须品。
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安贫乐道了此一生,也不会有什么遗憾。
但他不是,在骨子里天生就有一种不屈的意志,注定不会安于现状。
他甚至为母亲卑微的身份,以及她的笨拙而憎恨过。
为什么她没有好的出身,也没有其他妃嫔的美貌和智慧,她有的只是一张相貌普通的脸庞,并不出众的身材,和懦弱胆小的‘性’格,被人嘲笑的时候只会萎缩在一旁。
他被其他孩子丢石子的时候,她也只会抱着他流眼泪。
所以,母亲去世后,他并没有太多的痛苦,也许因为年幼,也许因为‘精’神的麻木。
而现在,十几年过去了,先前的园子已经荒芜了,却有了更多桃树,桃‘花’倒是比先前开得更‘艳’。
林纾的舞姿和歌声再次吸引了他的注意。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是一首好诗,狂傲中带着几分洒脱和不羁,描写的是最平淡的生活却又不乏乐趣,皇后的‘胸’怀和才情,常常使他惊叹。
但他做不到诗中所写洒脱,如果甘于平凡,他将不会拥有现在的一切。如果不野心勃勃地去征服,现在的地位和荣华便会像过眼云烟,转瞬即逝。
既然她喜欢,就让她活在梦的世界里,这样也好。
这样的她,可以在他的庇护下,做一个开心地自由人。她就是他的另一半灵魂。
“信,你来,我们一起跳舞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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