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的女朋友周华带去了，有周华相陪，他才不会跟着陈乔林。

    陈乔林开了自己车子，给原新华市电视台副台长沈燕打电话，问她是什么时候回到新华的，回来怎么不给他电话？沈燕说她昨晚刚回来，这会正想给他打电话。

    “是吗？”陈乔林呵呵笑着：“那你什么时候回省城呀？我今天要去省城开会，晚上想见一下老卢，没有你做陪，好象少了一点味呀！”

    “少什么味？他老卢缺味么？他有的是味。”沈燕话里似有不快，她反而告诫陈乔林说，“你一样‘礼品’，送他两回，这才是少了味，你就别再要我去做陪了。”沈燕似乎倦怠了这些应酬，其中还夹杂着对卢正高的一些情绪。

    “那你沈燕是礼品吗？”陈乔林心想你沈燕是个活生生的女人，他都把你用了，难道老卢不喜欢你？陈乔林不久前把沈燕“送”给了他老上司卢正高，这回陈乔林当然不会再带上她了。陈乔林这回带上的新“礼品”班玉是个青女孩，卢正高若是再起那个心，他把班玉“送”给他，那又有什么呢？陈乔林手里有的是女人。

    沈燕一时不搭话，陈乔林在电话这头急问：“燕子，出什么事了？”

    “没事，我今晚要替老东家主持台庆晚会节目，明天晚上才能回省城了。”沈燕轻轻地说，“我得准备串词了，我挂了噢，你一路平安。”

    陈乔林合上手机，心想沈燕跟卢正高往来也有两个多月了，是两人还没擦出火花呢？还是让别的女人占了位置？让她心里不快了？陈乔林三个月前带沈燕去见卢正高，这一见，卢正高竟看上了沈燕。卢正高一定也想到这是陈乔林“送”了沈燕了。

    送钱谁都喜欢，可送了自己的钱，他陈乔林就得从别处贪回来。反贪？说得容易，做起来就难了。几年来，陈乔林坚决不往上面送钱，他只送物或是“送”女人。

    陈乔林到市委办公室忙完手上的几件要紧事时，司机小江检查完车子回来了，问陈乔林是否到了办公室。陈乔林说他在办公室还有事，让小江在楼下等着。陈乔林没有休息日，星期天照样要做事，这是他在华阳市任职时就落下的“毛病”。他在他办公室给宁冬冬打电话，还跟他儿子陈华阳说了一会话，才带上不久前杨永坚送给他的一只瘦山石，下楼离去。

    两人快到省城时，先行送班玉到省城的肖枫打电话过来了，说他托办的事已经办完了，礼物和车子的钥匙都放在“老家”。陈乔林随即开了专用手机，手机里马上发来了肖梅蓉、章卉、班玉、李茜，还有他过去在华阳工作时的两个女人龙月英和古琴的信息。他津津有味地看了一遍，一一回复了她们，然后又一一删掉，才关上手机。

    中午，陈乔林和小江在他们下榻的怡华大酒店吃过午饭，才加开了他们的房间，但他却没有留下来休息，而是让小江将他送到了省立华侨医院。

    华侨医院门外有一排水果档，陈乔林自掏腰包，买了一大袋不同的水果。他要进医院看看他患病留医的“老战友”，还说很久没见过这个“战友”了，晚上得好好聊聊，让小江不要等他接他，最好是回酒店跟路浩的司机王元一起睡觉去。

    小江开车走后，陈乔林带着水果进了医院住院部，可他只转了一圈就出来了。陈乔林这是回他省城的家，这个家就在华侨医院附近街的一个公寓楼里，班玉已经等在了那里。

    陈乔林走得很快，不一会就回到了他曾经居住多年的公寓楼。班玉在物业服务中心前的一条石凳上坐着等他。是肖枫不知道班玉身份，将她留在了外面？还是班玉自己留在楼下等他的？陈乔林来不及多想，走了过去，叫了一声：“小班，让你久等了。”

    班玉不知道陈乔林在省城这里还有一个家，以为陈乔林会带她去酒店开个房，她带了不少行李，想在省城跟陈乔林“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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