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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双连忙咳嗽一声,收了收喜色——尽管这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无双环顾四周,发现没人偷听,这才道:“少主让我去学驾车,估计以后就有我驾车的机会了。”
这话落到君故耳朵里,却是另一层意思。他已经认定榆火是受罚来到后院,而此刻无双学会驾车无疑是要取代了过去他的地位。
这在君故看来,无疑是上官婉卿极为震怒,甚至不惜迁怒于他。
对于君故来说,他受罚自然是无所谓的,但是他所不忍的是,榆火当初这般拼命,竟然还落到了这个下场。
无双因为正在兴头上,因此也没发现君故脸色的不对劲,他只是拍了拍君故的肩,轻笑道:“以后还要请你教我驾车了。”
君故勉强从嘴唇里挤出一个微笑,等到无双离开,他这才深吸了口气,有些愤怒地走进了室内。
上官婉卿只当是无双又折了回来,因此她也没有抬头,只是问道:“怎么?你现在又有什么问题吗?”
“小的给少主请安。”虽然君故心中愤怒,但是他仍是恭恭敬敬地冲着上官婉卿行了一礼。
上官婉卿从声音里听出来者是君故,因此她抬起头看着君故,语气里有些疑惑:“你有什么事吗?”
“敢问少主为何将榆火姑娘放到后院?”君故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又为何让无双学会驾车?”
上官婉卿没想到君故来这儿就是为了这事,因此她的语气有些冷淡:“什么时候我做什么,还需要向你解释了?”
上官婉卿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前来逼问她所做的事情,尤其是逼问她缘由。因此纵然这个人是和她关系尚可的君故,她的语气也不可避免地冷了下来。
“少主若是觉得该罚,就请罚在小的头上!榆火姑娘是无辜的!”君故看着上官婉卿,大喊道,“小的只是为榆火姑娘不平,榆火姑娘对少主忠心耿耿,少主却屡次责罚,如此下去,少主就不怕冷了榆火姑娘的一片赤诚心肠吗!”
“你这是什么话?”上官婉卿已经不可避免地皱起了眉头,“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上官婉卿压根就不知道君故为什么会这么说,因此在她看来,君故此刻倒显得十分的不可理喻。
而君故却认为上官婉卿仍在固执己见,因此他更加愤怒:“少主!还请您想一想,想一想榆火姑娘往日的功劳和苦劳!千杀阁那次,小的可以作证,榆火姑娘实在是事急从权,并没有任何篡位的心思!”
“你在说什么?”上官婉卿看到如此激动的君故,叹了口气,“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如果不是责罚,少主为什么会将榆火姑娘再次放到后院?”君故索性决意今日要和上官婉卿为榆火讨个公道了,“少主如果真的觉得气愤难耐,尽管责罚小的便是!当初是我驾车带榆火姑娘去的千杀阁,要责罚,也该责罚我才对!”
上官婉卿总算是听明白君故在说什么了,她愕然地看着君故:“谁说我因为千杀阁的事情生气,从而责罚榆火了?是谁在背后乱嚼舌根?”
君故原本正气愤难平,只是当他听到上官婉卿这么说,整个人也愣了一下:“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这样!”搞清楚君故为什么生气的上官婉卿此刻也有些哭笑不得起来,“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这般多疑吗?你也别多想了,让你和榆火留在后院,是有我的私心,但是并不是为了惩罚你们。”
“榆火是我的贴身侍女,在之前慕容简溪病倒的时候更是一力主持全局,我此刻感谢她都来不及,怎么还去责罚她?”上官婉卿看着如此激动的君故,她又想起了之前为君故披衣的榆火,觉得今日正好是个说明一切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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