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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姐洛兰已经离开这个人世,如今的洛郁已然无法得知真相。
只不过,她却按照她的意思做了。
她知道,她姐不会爽约。
迟早有一天,她会以着她的方式来告诉她,她为什么让她这么做。
因着想起那再也不可能回来的人,洛郁心情沉痛。这一场酣畅淋漓的身体运动,就变得格外歇斯底里。仿佛希冀凭借着感官上的冲击,将心头的阴霾散去。
浴室内的花洒下,顾沂晋让她靠在身上替她清洗。
抚触过她心口的一处时,却停下了动作。
那个位置,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纹身。
不,与其说是纹身,不如说是一个字母来得更为恰当。
一个简单的字母——h。
每次脱掉衣服瞧见这个字母,他便疑惑着它的存在。
可他一直都没问出口。
“能跟我说说为什么要纹这个吗?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那种愤青喜欢在自己身上纹上各种痕迹。”
莹白如玉的肌肤上赫然被纹上了一抹别样的色彩,那位置太过于醒目,也太过于刺目,让人印象深刻。
若不是有着特殊含义,根本不可能将它烙印在这种特殊而敏感的位置。
他甚至还在想,这个h会不会是她用来纪念他的呢?
那些患得患失的女人不是总喜欢做这种事情吗?将自己所爱之人的名字纹在心头,吊念那一场无疾而终的青春,缅怀自己已逝的爱情。
然而,他的名字中,可不包含任何跟h有关的内容吧?
这一点,由不得他不关注。
深思了多次之后,到底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男女之间的运动,最无可避免会看到以及碰到的,便是那个敏感的位置。
若这个位置存在的那个字母真的有着特殊含义,他岂不是要膈应死?
思及此,顾沂晋指腹摩挲着那片肌肤的动作,不由加大了几分。
*
感受到男人的指腹流连在那个字母上,仿佛要将它探究个彻底,洛郁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往后退了一步,企图退开他的碰触。
然而男人却紧随不离,直接将她给箍到了怀中:“你这么退避,看来这字母对于你而言非比寻常。”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情绪,将两人匆匆洗净,给彼此裹上浴巾。
洛郁想清楚他的脸,可偏偏他直接拖住她的臀部让她攀住他身体两侧,而他另一只手,则将她的脑袋按在了他肩头。
俨然是不想让她瞧清楚他的情绪。
“你生气了?”她试探着问了一声。
“我能生什么气?身体是你自己的,你想纹什么就纹什么,只要不是纹的哪个野男人的?名讳就好。”
此言刚一落地,洛郁便有些心虚地抖了抖身子。
奇怪了,她心虚个什么劲啊!当年可是他急着要离婚,是他先放弃她的,她纹个别的男人的名讳怎么了?就准他放手,不准她在他放手之后爱上别的男人?
如果不是失去了那一年爱上另一个男人的记忆,洛郁可能还真的能够当场便和顾沂晋叫板。
可偏偏,对于那段记忆她是一点儿都不记得。
以至于在记忆一片空白的情况下,她根本就没有底气和顾沂晋呛声。
若他一怒之下追根究底非得询问是哪个野男人,她怎么回答他?
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静谧来袭,一时之间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洛郁就维持着这般挂在顾沂晋身上的动作,他也没有将她给放到床上。
还真是……说不出的别扭和尴尬啊。
“你们两个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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