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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楮翰的急转弯还未完成，一枚诱饵弹出现在他的不远处，敌导弹寻着目标径直远去，剩下的时间，足以使肖楮翰干掉对方。随着敌机消失在雷达上，肖楮翰再获战果，不忘向远方的战友致谢，“感谢长官的支援。”

    可惜康自华已经进入作战状态，无暇回应他的感谢，肖楮翰加速追上机群，协助康自华完成了第一轮轰炸任务。即使不见枪林弹雨，即使处于云层之下，与天境城遥遥相隔，屏幕已经为他清楚地展现出，敌军区处于何等混乱的状态。

    除开在己方空域遭遇的意外，机群此次进攻进展得顺风顺水，没有遭遇任何反击。敌人对机群束手无策的反应，代表着总部的计划圆满达成，两人本应率领机群转向返航，但康自华却交给了他一个任务，“现在还不是回去的时候，我率领战斗组前往协助友机，吸引敌营西北面的火力。你率领其余战机，按照原定计划返回55区。”

    “了解。”

    相较再次杀入危险区的康自华，肖楮翰一路撤退毫无阻碍，只是在准备降落的时候，他注意到长机在雷达上忽然消失，心中半是信任半是担忧，而通信仪中传来的声音，偏偏印证了他的想法中不好的那一面，“肖少尉，从现在开始，你将承担单机作战任务，指挥部将会回收你对无人机群的控制权。”

    “明白。”肖楮翰对这位相处不过一刻钟的上级，产生的一丝惋惜，迅速被新挑战的兴奋感所取代，新的任务不知何时下达，不如抓紧时间来一口神仙烟，?“战机有先进的隐身系统护航，为何被侦获的概率如此之高？”

    幽蓝色的烟雾飘出他的嘴唇，环绕在他的周围，信息员解释道：“此次军演以城市攻防战为主，导演部大幅削弱了隐身系统的性能，以增加隐身战机的作战机会，提高飞行员的实践经验。”

    “还可以增加地面部队打飞机的次数——原来我们是陪跑的。”肖楮翰在内嵌式烟灰器上，点落烟头的星火，“我说一个军演还需要什么导演部，这帮吃闲饭的，原来比我们这帮打仗的都忙。”

    信息员忍不住笑了，“请您注意措辞，作战期间所有录音，都会在战后交给导演部审核。更何况您还是学员身份，军演成绩将由导演部评定给出。”

    “好，我闭嘴。”肖楮翰咬住烟头不再说话，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片刻的休憩更显弥足珍贵。停机坪上忙碌的景象，丝毫不输于双方争夺的天空，地勤远程操控机械手，为战机完成弹药与燃料的填装，装备清单即时发送至他的屏幕。

    吞云吐雾的肖楮翰随便扫了几眼，常规导弹早已熟烂于心，所以也不放在心上。轰鸣的机群出现在他的视野，吸引了他的注意，而那边的机群还未停稳，这边的任务就来了，“大批敌机来犯，请肖少尉准备升空，进行掩护作战。”

    “收到。”肖楮翰随手灭了烟，认真翻看最新的战报，这才知道敌机的进攻波，已在他毫无察觉中，开始冲击己方阵营，正要询问何时才能出战，通信仪中已经变了声音，“信息接口移交完成。你好，第2指挥室第6小组，将会负责你的情报分析工作。”

    “具体时间？”肖楮翰焦急的语气，却无法触动通信仪对面的人，小组长的声音平稳无波，在调度组员的间隙回答道：“战机尚且处于排队状态，请稍安勿躁，耐心等待。”

    肖楮翰赶紧低头又翻了一遍任务书，在页脚看到自己的编号，处在航空防御体系第三梯队第5顺位，不满道：“敢情要是前两波打完了，我就没机会出场了？”

    “战况不可端倪，战机等待着有准备的人。”

    “……”官方僵硬的说辞，并不能平复他急切的心情，而且他绝对听到了对方的尾音，很像是在掐断与他的通话后，转而开始对另一个人的通话。他就觉得单机作战，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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