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翘起二郎腿,道:“如是姑娘,你这哭声虽情深意切,但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意,要是你们早些将粮食分给秦良玉他们,说不定到得此刻尚有一战之力。”
apapapap吴三桂等默然不语,心中皆知此乃实话。假如他们一开始便将粮草分于白杆军,只需稍加节约口粮,便可撑过六七日。届时再宰杀军马,捡拾野草,虽不能撑过十日,但也最多挨饿一至两天,届时合关宁铁骑、白杆军、鲁家府兵之力,人数超过两万,定可和仅有五千之数的黑瘴军一战。
apapapap不过由于张献忠一开始说要围城十四天,以至于大家都觉得无论如何也撑不到那时。因此吴三桂等人存了私心,将粮食深藏不露。最终导致了白杆军士兵心生绝望,尽数倒戈,成了张献忠的傀儡。
apapapap柳如是心中自责无比,抬头道:“你已经赢了,不如将我们一刀杀去,又何必在此作威作福,欺压我等老弱妇孺?”
apapapap张献忠摇头道:“这可不行,我身为七杀神君,怎能亲自杀人?你看我这么些天,可曾让我手下任何一人沾上你们鲜血?”
apapapap柳如是此时死志已决,全无畏惧,高声道:“怎么没有?你们逃狱的那晚,吕玉郎吕大侠不是死在你们手中?”
apapapap秦良玉闻言,身子再度剧烈颤抖起来,柳如是以为她怕冷,急忙将她牢牢抱住。只听张献忠哈哈大笑起来,道:“谬矣,吕玉郎并非我手下所杀,而是另有其人。”
apapapap“另有其人?”柳如是目瞪口呆,但此时也不想与他多辩,继续道:“那秦总兵派出城探路的士兵不是全数被你所杀?”
apapapap张献忠一挥手,指向帐外白衣士兵,道:“我只是将他们一个个以网罟罩住,带回营中,对他们好言相劝,他们便一个个臣服于我,再无二心。”
apapapap“好言相劝?只怕是用了某种之法吧?”柳如是愤怒地说道。
apapapap张献忠微微一笑,也不否认,道:“如是姑娘说是怎样便是怎样。”
apapapap柳如是想了想,再度问道:“那我们今日登上城墙的士兵呢?难道也没有死?”
apapapap张献忠点头道:“自然没有,此刻他们虽然身上带伤,但尚且存活,正与他们同僚捆在一起。”
apapapap柳如是还待再问,张献忠不耐烦起来,道:“这十多天里,你们究竟死了多少人,让我一个个数给你听吧。”
apapapap接着他扳着指头数道:“第一天夜里,死了吕玉郎,不是我杀的。
apapapap第二天下午,死了一名疯子,是关宁铁骑下的手。
apapapap第三天下午,白杆军与关宁铁骑相互斗殴,死了一名关宁铁骑。
apapapap第四天凌晨,仓库失火,是关宁铁骑下手,杀了守卫的白杆军。”
apapapap“第八第九日,秦良玉为了阻止部下向我臣服,连续两天杀鸡儆猴,死伤人数虽多,但皆发生于两日之内。故自我故意兵败被俘之后,至今共有六天发生过杀戮事件,下手杀人者皆是你们阵中之人,而我手下则并未沾上一丝鲜血。”
apapapap柳如是霎时愣住,过了片刻,她疑惑地问道:“这些人虽非你所杀,但皆与你有莫大关系,那你这么做有何意义?难道你有好生之德吗?”
apapapap张献忠冷笑道:“好生之德?你莫要惹我发笑。我这一生最爱好杀人,之所以不亲自下手。不过是为了要完成一个仪式。”
apapapap“仪式?”柳如是喃喃重复道。
apapapap张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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