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apapapap此人身形英挺,眉目俊朗,正是秦良玉手下两大高手之一,峨嵋派剑侠吕玉郎。
apapapap秦良玉不答,目光投向她手下另一位高手,迦楼罗寺武僧蒲希,眼中显出征询之意。
apapapap蒲希双手合十,微微一揖,道:“秦施主,老衲与吕施主一般心思,此二人被杀之手法甚是寻常,乃是以利剑穿心而过。但这二人竟未有半分察觉,可见无角蛑敛息之法已至极高境界,如两军对垒之时用于阵前刺杀,那对秦施主不利至极。务必将将之尽早除去,方绝后患。”
apapapap秦良玉闻言,皱起眉头,不发一语,目光再次转向左良玉。
apapapap左良玉沉吟片刻,抬头道:“依本官之意,这无角蛑虽在外界传闻中乃是无恶不作之人,但据我这两位小侄女所言,却迹近亦正亦邪。且凭他武功,杀人并无需用剑,我看此事说不定另有蹊跷,还需谨慎行事。”
apapapap秦良玉“哼”了一声,道:“你们三人要么胆小,要么迂腐,当真不合我脾胃。”说罢,她转过身子,面向左良玉道:“左总兵,这无角蛑杀人逃狱,证据确凿,哪里还需要替他辩驳?他虽无需用剑,但他可能尚有同伙,里应外合,方能逃走。你这想法似乎面面俱到,但其实瞻头顾尾,拖泥带水之至。”
apapapap“可是依秦总兵治军之能,那同伙又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劫狱”左良玉还待争辩,秦良玉却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转向吕玉郎及蒲希道:“想我戎马一生,打得张献忠东躲,全无还手之力。又何需惧怕一小小无角蛑?他逃去便罢,假如还敢来行刺杀之举,我定要叫他有来无回。这搜山之举劳民伤财,为了一小小逃犯毫无必要。”
apapapap吕玉郎及蒲希对望一眼,同时单膝跪倒,道:“还请秦总兵三思。”
apapapap秦良玉道:“我心意已决,无需多言。”接着提气喝道:“传我令去,将死去二人尸首埋去,其余军中事务一切如常,切勿慌乱,莫让敌人小瞧了咱们。”
apapapap吕玉郎及蒲希无奈,只好说道:“末将领命。”紧接着诸将领纷纷离帐,各自处置诸般军务。
apapapap秦良玉下令完毕,眼望龙襄二女,道:“二位,军中不养闲人,如二位当真有急事在身,可自行离去。我相信左将军定会做好一应安排。”说罢,红麾一拂,大步向帐外走去。
apapapap左良玉听秦良玉指桑骂槐,明着相劝龙襄二人,实则在对自己发出逐客令,心下恼怒,于是向着龙襄二人一拱手,道:“两位侄女,你们叫上郭少侠及李少侠,随我左军即刻出发,前往成都,好过在此受这婆娘闲气。”
apapapap龙襄二人也觉得秦良玉过于武断,当即应承了左良玉。左良玉性子耿直,说走就走,立马回了左军,收拾辎重,集合军队,过了约莫一个时辰,杨龙儿,杨襄儿,李季栖,郭树临四人背好行囊,加入了左军行列。一行两千人的队伍迈动步伐,浩浩荡荡地从剑门关开出,向着成都进发。
apapapap四川山麓起伏,行军极难,但左军军性坚韧,军纪严明,在这山峦之间行军奇速,过得十余日,便出了川北丘陵,来到成都平原之上。一路上甚是顺利,在大军护卫之下,莫说是盗匪,便是寻常走兽也不敢轻易靠近,是以龙襄双姝总算得以安稳度日,游山玩水,煞是惬意。
apapapap随着左军进驻成都,左良玉将杨龙儿等四人叫至跟前,道:“二位侄女,两位少侠,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我军尚有要务,要在成都布防,以防张献忠偷袭,故而只能将你四人送至此处。你等只消往南直走,便能到达乐山金口峡谷,那血龙门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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