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要吃饭饭了。”陈浩东老婆,看着自己肚子的目光,有母性的慈爱,和即将成文母亲的幸福,还有掩饰不住的焦虑和担忧。
看起来,就像她接连遭受失去孩子的打击,精神已经频临崩溃的边缘一样,让人看了心里有同情。
吃饭的时候,陈浩东细致入微地照顾她老婆进餐,喂她老婆喝汤,每喂一完勺,都会用餐巾帮她老婆擦擦沾在嘴角的油星,就像照顾小孩子一样,既耐心又怜爱,等他老婆吃完以后,他才端起自己的饭碗,草草地吃了几口。不难看出,他心里是很爱他老婆的,也充满了对老婆的愧疚。
我觉得,我有义务帮帮面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了,毕竟在这件事情中,她才是身心最大受害者,而且,她也是无辜的。
用餐地过程中,陈浩东至始至终都没有提怎么消灭小鬼儿的事,我知道他是不想让她老婆知道,也闭口不提。
用完餐,因为知道晚上要去他家捉鬼,陈浩东怕他老婆受到危险,就把他老婆送到开好的房间里,安顿好他老婆,陈浩东从房间里退出来,带好门,左右看看走廊里没人,才问我,“仙姑,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儿子?”
“先让他带你买些画符用的东西,因为把他儿子引出来以后,为了防止再让他跑掉,我们得画镇灵符,把他封在寄魂骨里,然后在用符纸把窗户和门都封上,他跑不出去,我就可以把他消灭掉了。”廖宗棋在伞里对我说。
我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是在抓鬼这方面,廖宗棋的话就是圣旨,我照本宣科地传召给陈浩东听,然后我们俩就去佛店里买朱砂和黄裱纸,买好画符的东西后,我们就直接去了陈浩东的家里。
陈浩东去取他儿子的寄魂骨时,我把楼下客厅的窗帘都拉上,打开伞,廖宗棋就出现在我面前,我指着水晶茶几上的黄裱纸,挠头说:“你刚告诉我买黄裱纸,要画镇灵符,可是,我就会画五雷符,也不会画你说的镇灵符啊?”
“知道你不会。”廖宗棋横了一眼沙发,冲我说:“你躺沙发上。”
躺沙发上?
我不解地望了廖宗棋一眼,不知道他想搞什么明堂,知道他爱卖关子,索性也不问了,照着他的话,仰躺在沙发上。
“把眼睛闭上。”廖宗棋话语简短。
我皱了下眉,听话地闭上眼睛,实在忍不住了,就闭着眼睛问他:“你让我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跟抓鬼有什么关系?你要干嘛?”
就听廖宗棋在身旁,云淡风轻地吐出四个字:“我要上你。”
听到他这话,我差点没从沙发上掉下来,这可是陈浩东家啊,一会要抓鬼啊,一会陈浩东就要回客厅里来了啊,这节骨眼,他跟我说这话,我都严重怀疑,是不是我耳朵听错了,还是他脑子进水了。
我睁开眼睛,刚要坐起来问他,就见廖宗棋的身影,迎面向我扑了过来,我一下子被他冲倒在沙发上,就感觉身体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那种感觉很不舒服,怪怪的。
我愣愣地躺在沙发上,看着客厅的顶棚,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刚才廖宗棋明明向我扑了过来,但是一下子又在我眼前消失不见了,他人呢?
“我在你身体里。附你身上了。”心里有个声音在对我说话。
随后,身体不受我控制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拿过面前的一张符纸,在茶几上展平,又伸手提起毛笔,把笔尖沾满朱砂。
我惊诧不已,我确定现在的肢体动作不是我自己操作的,为了验证一下,我还故意把毛笔想放在桌子上,拿着毛笔的手,刚想把毛笔放下,又有一股相反的力量在操控我的胳膊。
“媳妇你别动,我用你的身体画完镇灵符就出去。”心里传来廖宗棋的声音,然后又对我说:“我附你的身,没有压制你的神识,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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