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目瞪口呆,看向廖宗棋不知道怎么办。廖宗棋用手摸着棺盖,表情里充满了疑惑,然后抬头对我说:“李福根的阴灵,没有在棺材里,一般新死的人,还没入土的人,魂魄都不会离自己的尸体多远,而且他不肯起灵入土,这里面肯定也有说头,不如咱们留下来一晚,看看晚上李福根的阴灵会不会回来。”
我听后眉头都蹙在一起,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此行的目的是通过打听一些胡教授当年的事,看看能不能问出一些关于廖家村的事,我就继续和李大宝往下聊,“我爷常跟我念叨李爷爷人好,当年他在这里下乡时,李爷爷对他很是照顾,也很想念当年和他在这里一起下乡的知青,就是岁月变迁,很多人后来都联系不上了,当年这里有个叫胡海峰的知青,你听李爷爷念叨过吗?”
“胡海峰啊,知道,还是我们大石沟的女婿嘞。”李大宝听见胡海峰的名字,眼睛一亮,接着说:“前十来年,她老婆活着时,常回大石沟走亲戚,他还偶尔跟着回来两回,每回回来,都会到我家看看我爹,聊些当年的事,他对大石沟有感情,只是最近十来年,打他老婆去世以后,就不来了。”
李大宝说到这,忽然问我,“你问这个干嘛?”
我被他问得一楞,就硬着头皮接,“是我爷想念他,现在找不到他的联系方式了,这次来的时候,托我问问,这里还有谁能联系上他不。”
李大宝见我能说出胡教授的名字,又知道一些当年知青的事,就对我说的话没有怀疑。他摇摇头,说:“听说人家现在都是大学教授了,老婆死后,村子里的穷亲戚,早就不走动了,没人联系上他。”
“他以前在知青点时,廖家村不有个同学吗?他俩关系好,有没有人知道他那个同学现在在哪?”我像聊家常是的,摆出随便聊聊的样子,一点点往正题上引。
李大宝再次摇摇头,“我爹要是在,你问他,他能知道,他们在这下乡时,我才五六岁,当年的事,不是很清楚。”
我看向廖宗棋,廖宗棋立在棺材旁,低头看着棺材,静静不语,胡教授知道当年的事,死了。老支书知道当年的事,我们紧赶着来了,还是来晚了,我知道他此时心情肯定很沉重,很不好受。
我打量了一眼院子,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没看到李婶和孩子,李大宝说出殡起不来灵,这事挺邪乎的,也怕对孩子不好,他老婆就把孩子送他姥姥家去了,李婶晚上能回来。
我暗自吁了口气,廖宗棋说晚上留下来,我正愁留下来的话,他家里要是没个女人也不方便,一听他老婆晚上在家,看看偏西的日头,就说:“李叔,你看我这个点回去,恐怕镇上也没到市里的车了,你刚说李爷爷出殡时起不来灵,据我所知,应该是李爷爷的在天之灵,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你别看我年纪轻,丧葬礼节,阴宅风水,我都懂一些,明天早晨出殡的时候,或许能帮上忙。”
李大宝点头同意,指着棺材爽快地说:“成,远来是客,你要不嫌我家寒酸,晚上不害怕,愿意住就,就住下来。一会你婶子回来,晚上让她给你炒俩菜。”
我看得出来,李大宝的目光中对我刚才说的话,压根就没往心里去,他有点不相信城里来的一个年经轻轻的女娃子,会懂丧葬这一些东西,更别说会看风水了,能留我住一晚,完全出自山里人的朴实好客。
我俩又随便聊了一会,李婶就回来了,也是挺热情的一个人,也为家里出殡起不来灵愁得够呛。
吃完晚饭,我帮李婶收拾完碗筷后,外边的天也黑了下来,老支书没有女儿,守灵也自然就成了李大宝两口子的事,李大宝跪在灵头前,不时的往烧纸盆子里燎纸,一边念叨些让老支书安心上路的话。
村子里一到晚上,到处都是黑蒙蒙的一片,灵棚前挂的灯泡,将空荡荡的院子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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