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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着蹲下来,却因为头一晕,直接跪在了地上,被人凌辱的记忆混杂着鸠占鹊巢的愤怒和苦楚,混杂着来自心爱之人的利刃,终于将她彻底压垮。
额头一点一点垂下去,就像她快消失的生机,为什么有的人生来就要承受这些,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门外传来温暖的喊声,“雪曼?雪曼?”她因失血过多休克。
温暖一开门,顿时被眼前的场景吓得惊叫,郝雪曼浑身都是淡红的血迹,手腕上被热水冲的外翻的伤口触目惊心。
“雪曼!”温暖跑过来关掉热水,摇晃郝雪曼她却已经毫无反应,颤抖的手指伸到郝雪曼鼻尖,只有微弱的气息。
“医生!”温暖狂奔出去。
血顺着水流流走,什么痕迹也没有,就好像她心头已经被温伦亲手划得稀烂,却看不出一点端倪,直到热水被关掉,它们才汇成小小血泊,静静躺在郝雪曼的身边。
当郝雪曼意识回归的时候,满眼是碧绿草地,洁白桌椅,缤纷花卉,宾客笑容满面。
天真活泼的花童托着裙尾,身穿拖尾婚纱的苏婷挽着温伦的手臂,在众人的祝福和笑容中慢慢的往前走。
她在不为人知的角落,看着姐姐走过去叫温伦的名字。
姐姐想做什么?他不爱她,这不是罪,没什么好怪他的。只见姐姐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万响的大地红鞭炮,点着了往苏婷和温伦面前一扔。
噼里啪啦的刺耳巨响响彻整个会场,乐队优雅的演奏不得不被打断,宾客躲闪不及,尖叫连连,苏婷提着婚纱跑不动,想躲到温伦身后却摔了跤,温伦看着她姐姐愠怒不已,姐姐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在一旁放声大笑。
梦醒时分。
郝雪曼是笑着的,只是两边眼角都是湿的,如果这辈子她终究成不了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大人,能不能做一个放肆的孩童呢?
温伦是背对她的,和温暖说着话。
“雪曼现在很讨厌我,醒来应该也不想看到我,替我好好照顾她好么,温暖?”
温暖噙着泪,委屈地说:“两年前你就不该让我和她交朋友,照顾她,现在好了,我真的把她当闺蜜了,她难过,我跟她一起难过。”温暖泣不成声,撇开视线的时候,看到郝雪曼醒了过来,眼中一亮,“雪曼,你醒了!”
温伦闻言微微一怔,却没有转过身子。
郝雪曼轻声道:“温暖,你先出去。”
温暖用力点点头,退了出去。
温伦慢慢转过身,看的是郝雪曼的手腕,眼中的痛呼之欲出。
郝雪曼虚弱地笑了笑,问道:“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那口吻,分明是在学他。
温伦薄唇紧抿,半晌,沉声问:“你让我离开你的生活,就是为了死?”
郝雪曼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嗤笑道:“你明知那晚是我,还装作不知道,留我在身边,是为了什么?”
温伦微微一怔。
郝雪曼眼中尽是讽刺,“为了看我笑话么?”
温伦沉默。
郝雪曼继续道:“看我怕失去你急的团团转,看我在你面前强颜欢笑……”郝雪曼坐起身子,扬起自己包着纱布的手腕给温伦看,“好看么?哥哥?”
“别说了雪曼。”温伦走近她,坐在她面前,柔声说话时,蹙起的双眉,让这张俊脸看上去满是哀愁,不知道还以为他对她情深似海呢。
“都是我的错雪曼,只要你别再伤害你自己,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郝雪曼瞧着他,反问道:“哥哥本想给我什么呢?”
钱。
苏婷已经替温伦给过她钱,但是现在看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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