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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短暂的讨论，我和珀尔修斯一致认为，这件事还是要靠专家解决。

    好在这是式微的强项。很快，我们就在西安集结了几位亚洲在这方面的专家，不但有来自国内的精神分析专家和心理医生，还有一位来自台湾擅长催眠术的魔术大师。我想，就算是沉默者这种超高智能生物，可能也没料想到我们会有这一招吧。

    由于担心意外，我们没有让专家们直接接触阿里曼，只是尽量描述了他的行为和反应。

    “这样的话，我们如果假设他被很专业的人实施了精神控制，现在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接触这种控制，或者施加另一种控制

    ？”说完阿里曼的情况，我向专家们问到。

    一阵沉默过后，一位大学教授先开了口：

    “我并没有明显觉得他是被精神控制了。而且精神控制这件事，理论虽然很多，实践中却是极少遇到。可以成功实施的案例很少。”

    其他人都没有发话，仿佛是在赞同。

    “各位，我可以百分之百确认他是被实施了精神控制，或者类似的某种东西。因为我原来认识这个人，他不是这样的。他现在性格和说话方式都改变了很多，而且做的事情都是在为控制他的人服务。”为了能有些进展，我只好在自己的话里加上了一些推测的成分，珀尔修斯看了看我，没有表示什么。

    另一位资深的心理医生这时开了口：“恕我直言，这更像是多重人格的症状。所有有可能，这并不是精神控制，而是在这个人的心里新建了一个人格，并从一开始就控制了这个人格，就像父母可以对儿童做的那样。但这也只是理论上，正常的多重人格都是自然生成的，没有人可以做到我说的那样，去新建一个。”

    “但是如果另一个人可以通过某种技术，比如脑机接口，完全控制这个人的大脑呢？这样的情况下，可以新建人格么？”这次是珀尔修斯先说了话。

    依然是那位心理医生：“理论上应该是可以的。但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这种技术。最简单的信息接收和互动都很难做到。而且我觉得，即使有这种技术的话，也应该严格禁止，这是对人类的一种亵渎。”

    珀尔修斯笑了笑，说到：“的确，我也这么认为。那就让我们假设已经有了这种技术。而我们现在只有解除或者反过来控制这个人格，才能找到那个拥有这种技术的人，防止他去危害人类。先生们，这可是事关人类命运的大事，就靠你们了！”

    房间内掀起一阵噪杂的讨论，但似乎都是在否定这个假设。

    最后，一位有些脑机接口研究背景的专家开了口：“我想知道，真的有人已经实现这种技术了么。那样我就可以放弃现在的研究了。”口气听上去有些失落，让我突然感觉有点于心不忍，却又不知如何对他讲。

    “请坚持你的研究，不论能否成功失败，那都是对地球的贡献。至于我们所讨论的事，你可以假设没有发生在地球上，所以和你的研究没有关系。”珀尔修斯径直回答到。

    又是一阵更加嘈杂的讨论，

    “先生们，先生们，请大家不要乱想。”我顿了下，想着该怎么往下说。“作为式微最高委员会委员，请清楚请你们来的目的。我现在要求你们，只对我和这位先生所作出的假设进行讨论，不要提与假设无关的问题。而且这一切都是组织的最高机密，严禁向任何人泄露。否则后果自负！”

    没想到这种从电视剧里学来的东西，竟然好像起了作用。

    大家开始很严肃的研究起我们提出的问题。珀尔修斯看了看我，露出了些赞叹的眼神。

    大概过了半小时，室内渐渐安静下来。之前那位脑机研究专家告诉我，经过仔细论证，大家最后推举那位来自台湾的魔术师做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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