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褒姒又一次动用了本源之力, 若不然即使她再如何延习名师,也不可能完全敌得过这批刀口舔血的杀手。
毕竟她习武也不过十一二年, 论内力,没别人深厚;论体力,没别人持久。这样子的她要不是还有这张底牌, 如何会不惜命的冲出来救了江蕴?
江蕴的确生得俊美无双,是她喜欢的类型, 但她可不是姬姒,会见色眼开, 甚至连性命都不顾,上千年来, 她见过的美色实在太多, 如今不过是游戏人间罢了。
她的封印只解开了一条缝,那一点点本源之力对她而言和没有没什么区别,但在这些小千世界里却有着巨大的威力。
这不, 这十多名一流高手,在她手中撑不过一招,至死依然不知自己为何而死。
但这一战, 她几乎抽空了那丝丝缕缕本源之力, 导致现在身体由内而外的虚弱, 让她几乎不能站立。这种感觉比濒死更让褒姒忌惮厌恶, 这代表着她遇到事时只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
虽然心中对自己现在的状况感到不舒服,但褒姒仍然淡定如初, 她扶着江蕴站稳,手中的软剑被她灌入内力,用来当拐杖。
“姑娘……”
江蕴扶着她站在一地尸体中,鲜血溅在地上,皎洁月光照耀下,那红色看起来颇有几分诡异,像是开在黄泉边上的彼岸花,朵朵妖娆。
“先离开这里吧。”
这么浓重的血腥味,会引来禁卫军是很正常的事,她已经听到逐渐靠近的密集脚步声了。
江蕴抱着褒姒,看了眼四周,提起向着繁华街道的方向飞去。
一路去到花灯铺后院,院子里黑暗一片,一旁围出来的花圃里夏花开得灿烂,随着夜风将浓郁的花香吹过来,冲散了江蕴身上的血腥味。
这后院虽然离前厅较远,但依稀能听见人声鼎沸,透过月门还能看见灯火如昼处人影绰绰,挤挤挨挨的。
江蕴踢开门,带着褒姒进入内室,借着月辉轻轻将她放在床上,这才走到烛台前燃起烛火。
江蕴回头,清俊冷漠的五官被暖黄烛火照耀,黄色烛光打在他的脸上,柔和了他无表情的脸。
褒姒半躺在床上,狭长上挑的双眼直直看着江蕴,那视线极具侵略性,像是透过他已经褴褛的月白长衫看进了他藏在衣服下的躯体。
江蕴看起来视她的眼神于无物,但垂下的长睫却在不停颤动,像是破茧的蝴蝶不住煽动翅膀,他藏在袍袖里的双手轻轻蜷缩,昭示着他并不像表现出来那样淡定。
少顷,江蕴倒了一杯茶水,这壶茶是下午泡的,到了现在早就冷了,江蕴内力消耗殆尽,到了现在也没恢复多少,无奈,他只好将茶杯捂在手心,在杯壁上搓了一会儿,直到水不再那么冰凉,他才将茶水递给褒姒。
抿了口茶水润了下喉咙,褒姒力气恢复几分,她顺手将茶杯放在一旁,看了眼他身上大大:“你这里有金疮药么?”
江蕴一怔:“有。” “那你先处理一下你的伤势吧,难不成还要我来替你包扎?”这么说着,褒姒佯装伸手去替江蕴解衣宽带,唬得他连连后退,清冷面色终于维持不住,开始染上红晕。
江蕴避开褒姒的手,转身去一旁角落提出一个医药箱放在桌上,他打开箱子,里面的药物到还算齐全。
江蕴伸手去腰间正欲脱下外衣,不知想到什么,背对着褒姒的身体僵住。
“怎么?莫非是怕我占你便宜?”褒姒见他这姿态着实好笑,比起洛宸来,江蕴实在太过单纯。
就是之前洛宸对她‘非礼勿视’,那也是出于一种可有可无的心态,再加上她的身份,他才表现出那种忠心罢了,但其实这段时间下来,她不说对洛宸有多了解,但也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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