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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可以就这么死了,然而到底还是逃不了秦默琛的手掌心。
我在满是消毒水的病房里醒来,我的手腕上已经包扎了一圈纱布,正在打着点滴。
为什么?想死都死不了呢?我气愤、恼怒,伸手拔掉了针头。
门,突然开了。
我猛地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束花朝着门口砸去,进来的人一躲,却不是秦默琛。
“太太。
”是别墅以前照顾我的保姆。
我神情松懈了下来,有些抱歉:“不好意思,我还以为……”我将脸撇过去,这个保姆虽然对我很好,但是也是秦默琛的人,我不想和她多说什么。
保姆朝着我走过来,她年纪比较大,约莫四五十岁,是专门负责做饭的,看着我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坐在我的床边,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
“太太,秦先生他真的很不容易,很多事情他都喜欢放在心底不表达出来,但是我们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得一个真心人不容易啊,有什么过不去的呢?”是啊,有什么过不去的呢!眼泪滑过,心又苦涩了起来。
咬着唇,我摇了摇头:“你不明白。
”秦默琛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只安排了保姆过来照顾我,我的身体很快好了起来,本就发现的早,又经过精心调理,和以前并没有多大的差别。
拆了纱布,手腕上的一条狭长的伤口触目惊心。
这天出院。
秦默琛还是没有出现,但是到了医院门口,一辆黑色的房车停在了那里,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从车上走了下来。
我知道,秦默琛还是不准备放过我。
反抗是不可能的,我朝着车上走上去。
车,径直开回了秦家豪宅。
站在门口,看着偌大的宅子,上一周于我还是一个温暖的避风港,而现在于我不过是一个冰凉的金丝窝。
我在众人的带领下,进了主屋。
门,推开。
除了仆人、保姆,依旧没有看见秦默琛,客厅的沙发里倒是坐了一个人,见我进来,他站起身来,微微弯腰,喊了一声:“秦太太。
”我没有理睬,准备上楼。
那人连忙又跟着喊了一声:“秦太太,请稍等,我是秦总的律师,秦总委托我处理你们的离婚事宜,这里是离婚协议,请您签一下。
”我的脚步微顿,轻笑一声,终于……准备放手了么?秦默琛转了性?“好!”我转过身,朝着律师看去回道。
坐在律师对面,律师将协议推到了我的面前。
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我一眼没有看,直接翻到最后,指着签名的地方朝着律师问道:“是这里么?在这里签字我就可以和秦默琛离婚了?”“是这样,没错!”律师肯定的回答。
握住签字笔,我看了一眼旁边秦默琛留下的名字,笔触流畅、苍劲有力、笔锋隽秀,我甚至能想象得到他握笔时羽睫微垂的样子。
心,猛地就疼了起来。
抽搐着,一突一突的,我几乎快要无法呼吸,心痛泣血,也不过是我此时的感觉吧。
良久。
我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刺目难受。
终于,和秦默琛离婚了,我顺便看了一眼日期,十月十号。
正好一年。
一年前的今天,顾昇出车祸,诱发心脏病,需要大量的钱来做手术,走投无路,我只得来找秦默琛,这个我认识的唯一的有钱人。
坐在秦默琛的办公室里。
秦默琛笑的自信而坦然,仿若一切尽在他的把握之中。
我将我的困难告诉他,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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